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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炎霸已经在湖西郡多盘横了十几日,肚子里的邪火越憋越旺,昨日里招了三个舞娘伺候,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又把秦皖和另一个小倌找了来,操干了一整夜,身体虽然乏累得睡去了,可是心里却总也找不到那种和柳沐雨在一起时才有的兴奋满足感。
就像一个失眠的人,虽然身体和神都困倦得痛苦难过,却总也无法入睡。身体叫嚣地渴望着那种极限的发泄,如同崩坏的快感,只要尝过一次,其他的肉体交缠都变得毫无滋味可言。
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怀里的汗巾,每每心中躁动不安时,范炎霸就把浸满柳沐雨骚味儿的汗巾拿出来仔细嗅闻,暂时缓解一下下腹的紧绷感。
“?”记得每次嗅闻后,都会把汗巾妥帖地揣回怀中,今日怎么在怀里摸遍了,却没有那块汗巾的踪影?
当秦皖走进来,正看到范炎霸扯着襟袍,着急忙慌地四下寻找着什么,样子没了以往的霸道尊贵,倒是有些滑稽可笑,不由得捂着嘴“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郡王,您这是在找什么?”
“我的汗巾呢?就是那块青色的……”范炎霸皱眉。
“呵呵,我当是什么金贵东西,也就是块汗巾罢了……”秦皖掩口而笑,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丝缎汗巾,红着脸递过去,“郡王要用汗巾,就先拿这帕吧……”
将近二十多天没近柳沐雨的身,范炎霸本就心里烦闷,再听秦皖竟然对他视若珍宝的汗巾如此轻慢,心底的流氓脾气哪儿还得住?一巴掌打掉秦皖的汗巾,不屑地撇撇嘴角:“本王不过抱着你屁股玩了几天,你就不认得自己身份了?一个男娼用的脏汗巾,也敢给你范爷爷?!”
秦皖惊讶地瞪大眼睛,这几天来范炎霸对他无不是温柔诱哄,整日里搂着不撇手,现在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轻贱羞辱,让秦皖立时委屈得两眼通红。
“不想用就罢了,郡王何必这样糟害人?看不起我这等丝帕,怕是辱没了您高贵的身份,您倒是用那粗布帕子心里高兴得紧?!”
范炎霸一听,心中立时有了方向,一把抓住秦皖的衣襟,恶声恶气地问:“你怎么知道那里粗布帕子?……你见过那帕汗巾?你把它藏哪儿了?!”
秦皖何时见过范炎霸如此狠戾的样子,心中更是气闷委屈,梗着脖子嘴硬:“那块帕子又脏又旧,还有一股子异味,我已经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