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母狗的好主人,用力!用力!嗯……快点……让母狗泄了吧!受不住了……”柳沐雨如同妖魅的雌兽,在范炎霸身下婉转哀求,美艳得让范炎霸心疼,柳沐雨因被凌虐而散发出的yín荡美感更让范炎霸想要欺负他,强暴他!把他玩坏了,玩疯了,让他只能躲在自己怀里,再去不得他处!
眼前这只yín浪的雌兽是他范炎霸一个人的!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执拗的独占欲,范炎霸红着眼睛狠狠地操着柳沐雨的yín洞,却好像怎么也不能解渴,心里还是不满足!垂眼看到腰间别着的护身金牌,范炎霸想都没想就摘了下来,直接挂在柳沐雨的脖子上。
“爷的好母狗,这个牌子你带着,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爷的人了,谁也不能再欺负你……”那块金牌是范炎霸出生时范母特意命人做的护身金牌,牌子正面中心刻着一个大大的“范”字,周围是福禄寿喜四种吉祥图案围绕,背面印有“炎舞九天”四个大字。
这块金牌二十几年来范炎霸从未离身的带着,周围相熟的人都知道这是范炎霸最看重的东西,到不是说这金子有多贵重,只是从小带着有了感情,是范炎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炎霸操得失了神智,眼睛无神地看着脖子上垂挂的重物,只觉得随着身体被操干而摇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胸口,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了爷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给爷个回礼吧!?”范炎霸yín坏地笑着,他已经向柳曾氏提了亲,如今又赠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从湖西郡回来后,柳沐雨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根本听不进其他话语,柳沐雨此时被情欲所惑,美目垂泪,嘴里只是断断续续哀求着:“爷……哥哥……主人……母狗要来了,让母狗到了吧……”
“乖狗儿,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边猥琐地问着下流话,范炎霸心里顿时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乱地点着头,如今他被情欲牵制,只图那一时的快感,哪里还顾得了操干后的肿痛后果?
“嗯!啊啊!母狗想泄了……让我泄了!再用力操那里!”
汗湿的头发贴着面颊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尽凌虐的凄美样子,顿时让范炎霸来了劲儿。
提起柳沐雨的腰胯,让那含着ròu_bàng的yín洞对准自己的胯间,狠戾地操干进去,每一下都对着柳沐雨的敏感点粗暴地撞击戳刺,一只手探到柳沐雨腹下,技巧娴熟地搓揉着柳沐雨硬挺得发疼的春芽,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在热烫的洪流中翻滚,眼见最高的浪涛就要来临,全身绷紧了肌肉,穴眼儿狠命绞紧体内兴风作浪的ròu_bàng,春芽娇小的马眼儿也内缩得抽搐,而后一个大浪袭来,全身每个毛孔都奋力地舒张开来,所有的难过,压抑全都随着浪涛排泄而出。
体内一股热流从穴眼儿深处喷涌而泄,马眼儿也奋力外张,喷出一股透明的黏液。男性的极致快感和女性的极致快感夹杂在一起,让柳沐雨尖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