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脾气性子地使上来,倒也叫范炎霸不敢逾越冒犯,若是柳沐雨真的恨上自己,不再让自己碰一碰,范炎霸只觉得想想都难受得浑身冒汗。
转了转流氓心思,即便是不能做个全套,范炎霸也一定要在柳沐雨身上占尽便宜才是,隔着亵裤用大掌罩住柳沐雨圆翘的屁股,使劲揉捏,范炎霸嘴里仍不饶过地要求道:“大爷今日不操母狗的穴儿,母狗且把亵衣敞了,让爷吃你的奶子吧!爷今天酒喝得嘴酸,要嘬母狗的乳头换换口味……”
范炎霸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柳沐雨的脖子上、脸上,如同欢馆的春药一般,惹得柳沐雨也开始脑子热呼呼的。每当范炎霸端起主人架子,一脸yín邪地看着柳沐雨,嘴里“骚母狗”、“母狗”的一叫唤,柳沐雨就好似立刻被法术擒了心,身子软塌塌的根本无力反抗,恍若被饿狼盯住的羊羔,早已没了求生之意,只能敞了身子,随这流氓侮辱。
“好哥哥,好主人,我敞了衣服让你吃母狗的奶子,主人可千万不要操母狗的穴眼儿啊……那里真的吃不住劲儿了……”柳沐雨哆嗦着手指解开亵衣的细带,羞涩地露出两片雪白的胸肉,红着脸别开头,不敢再看范炎霸那色迷迷的表情。
“母狗把之前调教的都忘记了?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难道还要主人再教一遍?”前几日范炎霸可着劲把柳沐雨操了个通透,更是逼着他说了不知多少下流话,如今范炎霸又开始恶意地逼迫柳沐雨,贪看他羞涩无措的表情,更要让他再羞耻些才好!
柳沐雨羞得眼圈发红,嘴唇嚅了半晌,仍开不了一个音儿,雪白的胸腩上,两粒红樱没有被碰触,就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柳沐雨更是自觉yín荡得不知如何是好。
分开柳沐雨僵硬的双腿,范炎霸拿胯下的金枪隔着裤子磨蹭着柳沐雨肿痛的私处:“主人好心饶了yín奴,可你这妖却不识眼色,几句骚腥话都舍不得说给主人听,让主人兴高兴,主人又何必怜惜你?”
说着,就要去解柳沐雨的裤带。这可把柳沐雨吓得不轻,连忙按住范炎霸的双手,连声哀求:“主人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母狗吧,母狗面皮薄,让您扫兴了,我这就说……一定说得让哥哥高兴,好哥哥千万别操母狗,真是会死人的……”
范炎霸本就是吓唬柳沐雨,听得柳沐雨服软,一撇嘴摆出一副“看你怎么让我满意”的神色,挑着眉等着柳沐雨说话。
柳沐雨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落在这么个流氓恶霸手里,哪能讨得了好处?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连转动一下身体都劲,逃脱更是妄想。咬了咬牙,柳沐雨拉起范炎霸的一只大手,罩在自己单薄的胸口上,闭上眼颤声道:“好主人,母狗的奶子好痒,求您捏捏母狗的奶子,把母狗的奶子揉肿,揉出奶汁来给爷解渴……”
范炎霸听着喜欢得不行,使劲在柳沐雨的脸上亲了两口,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住柳沐雨胸口的软肉使劲揉捏:“骚宝贝儿,爷就知道你身子骚,奶子痒,一天不玩你,你就守不住贞洁,爷这就把你的奶子揉肿,再把你的乳头吸得肥肥的……”
范炎霸揪起柳沐雨薄薄的胸肉,整个裹入掌心,攥成拳头揉捏,虎口处露出被挤压得红中透紫的乳头。范炎霸看着喜欢,张开双唇把已经硬实的乳头吸入口中,用舌头不住地翻搅。柳沐雨的身子早已被范炎霸开发得敏感多情,哪里禁得住范炎霸如此亵玩,“哎呀”一声尖叫出声,不敢闪身躲避,只得两手使劲抓住床下的席被,拼命死忍住那难耐的兴奋,张开嘴艰难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