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又试了几次,全都功亏一篑。
赵衍气息粗重,有些不耐地将他转过来让他蹲坐在昂挺的巨物上,下令道:“再吃不进去,我可要罚你了。”凝兰呼吸一滞,小手勉强握住ròu_bàng,让花瓣包住guī_tóu,然后才发力往下坐。
“哦……”他小声吟哦,觉得下体被撑开到了极致,胀痛不已。但他不敢停顿,哪怕脸上被泪水浸湿了一片也狠心地沉下身体,让赵衍彻底占有了他。
“自己动。”赵衍说。
凝兰鼻尖一酸,缓慢地上下耸动,觉得那孽根长得似没有止境一般,花许多时间才能让它滑出洞口,进入时更加艰难,都快捅到肚子里去了。
赵衍任他这般玩闹似的动了片刻,把手放到了凝兰腰上。
凝兰太阳穴一跳,穴口不住地缩,沉默着环上赵衍的脖子,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就乱了气息。
水花飞溅,烟雾升腾,两具身子在池中肆意地交欢,连窗外欢叫着的鸟儿也羞得用翅膀遮住了眼。
第66章
赵衍自从上回遇刺重伤后就几乎不理朝政,这几日来更是像一个沉迷女色的昏君,一刻也不让凝兰离开他身边。内殿里只见被翻红浪,yín声艳语不断,落日西沉,寝宫外空无一人,殿门闭得紧紧的,里头昏暗模糊,没有点灯烛。
云洲身边的小太监一脸疑窦:“奇了怪了,这殿外怎没一个人侍候着?”“你回去吧,不用跟着。”云洲的脸掩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小太监偷眼看了一眼太子,喏喏道:“是。”云洲静立了片刻,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光线越弱,空气安静地可怕,似乎什么也没有。然而越是靠近内殿,云洲的心就越紧了几分,手指攥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大有些发白。
特殊而熟悉的气味让他一阵眩晕,他渐渐地听到一点声音,柔媚的,令人怜惜不已的微弱啜泣声像一根无形的丝线钻入他的耳朵,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快速流动起来。
他垂下眼,面容平静无波,抬手掀开内屋的帐幔,从容地走近那张规律摇晃着的大床。
靴子踩到满地凌乱的衣物时,他还是忍不住眼角一跳,目光沉郁。
“父皇,儿臣有事禀奏。”他弯下腰,鞠了个礼。
床帐里传来重重的抽气声,似乎有人挣扎起来,被子摩擦的声音有些刺耳,然而这点挣扎很快就被制住,没了动静。只有床帐还在不断晃动,床脚发出不紧不慢的咯吱声,似乎在向他示威。
床帐里,凝兰双手手腕被赵衍按在头顶,两条细白的腿已经合不拢,大大分开放在赵衍健腰两侧,而赵衍慢条斯理地在xiǎo_xué里chōu_chā,看着凝兰哀求的神情,心里十分痛快。
凝兰眼里含泪,做口型让赵衍停下,却无济于事,顿时面如死灰。此时帐外没有一点声息,但他知道云洲还在,甚至正听着自己的少傅和他父皇穴。他咬住嘴唇死死压抑着声音,只尝到一丝甜腥味在嘴里弥漫。
“洲儿想说什么,朕听着呢。”赵衍语气里带着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云洲清冷的声音响起,可他说了什么凝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