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样坚持下来,所以对她的提议也不太上心,只当她又是一时兴起。“小姐若是喜欢,只要老爷夫人同意即可。”
莫恬若有所思,她伸手摸了摸无痕的满是肌肉的胸脯,若有所思,镇子里的姐姐们这个地方都是鼓鼓的,听温越哥说,这样才有女人味,她不懂什麽叫女人味,但是温越哥将来会是大夫,他说的话准是没错的。若是自己练了武,没准以後这里也是大大的。
无痕僵硬著不敢动,旁边的萧影就快笑疯了,他指著一脸窘态的无痕道:“师兄,你被袭胸了,感觉可好?”说完还甩了个yín荡的小眼神。无痕刮了他一眼,这个师弟虽说年纪比自己小,但是懂得很多,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晚上大夥睡觉前,他还要给一群小的开夜会,讲讲这“世间情为何物”。
无痕原本对莫恬是一片忠心,也觉得自己除了忠心再无其他,可是被萧影“启蒙”了以後,每次见了小姐,就总是不自觉地往那方面想,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到了萧影所谓“情窦初开”的年纪,可是在他特意去了镇子里的花楼走了一趟,觉得好像不是那麽回事。
11岁的无痕,头一回觉得被莫恬摸到的地方在发烧,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步子,在萧影更加放肆的笑声中,移步到院中,继续刚才的剑法练习。
萧影转过身对莫恬说:“小姐,你无痕哥哥害羞呢,不如我教你练武,保证不比他教得差。可好?”
莫恬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人老没个正经(其实莫恬在学武方面才真的是不正经),刚才好像又把无痕哥气走了,还是离他远点好。於是莫恬撅著嘴,用胖胖的手指指著他道:“坏人,才不要,我这就去和爹爹说,要无痕哥教我。”
莫勇之自然是欣然应允,萧浅倒是又头疼了一回,从围棋到舞蹈,从古琴到国画,她没少折腾过,每一次都只能坚持三两个月,有时候能撑到半年,但又有什麽用。这下好了,舞没学会,又嚷著要去学些打打杀杀的东西。
萧浅再不高兴,也不愿意见儿女闲著,於是睁只眼闭著眼准了。从此以後,无痕只要听到有人喊:“无痕,小姐来了。”就会飞快来到她面前,耐心地从基本功开始教起。老爷已经交代过了,只要教些防身的招数就可,毕竟过了习武年纪,伤了筋可不好。
於是,凡是路过武场的人,每天都能看到莫恬圆圆的身子在笨拙地蹲马步、跳跃。有时候莫恬摔倒了,趴在地上就能听见萧影夸张的笑声,莫恬赌气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果然没一会她的无痕哥就急急赶来,把她扶起来,还仔细问她,有没有伤到。这时候,莫恬总会忍不住顺势窝进他怀里,撒娇赖上一会。
她发现,她不讨厌无痕哥身上淡淡的汗味,反而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本应该是一副和谐的画面,可是萧影的起哄声总会不合时宜地响起,弄得无痕不知所措,他经不起师弟的嘲笑,但也不敢把小姐推开,就对著远远的萧影不停地挤眉弄眼,用手做抹脖子的动作。
莫恬三心二意地练著,倒是无心插柳,才两个多月,她就感觉胳膊细了,低头也看不见那总是突出来的小肚子,娘亲说,她是瘦了。
莫恬屁颠屁颠练了起来,展渊倒是不高兴了。展大爷也有习武任务,剩余时间就要完成莫老爷和夫子给的课业,原本他在书房时,还经常能看到莫恬或学琴或偷懒的身影,现在她泡在武场,不在自己眼皮下,总觉得心里不安。有时候路过无痕那里,他见妹妹在一群光著上身的男生堆里哼哼哈兮,总想把这丫头捆进房里,告诉她什麽叫女子不能做有伤风化的事。
於是,“邪恶”的展渊开始使坏了。大概过了三个月,一天晚上,展渊和莫恬在被窝里聊天,他告诉妹妹:“恬恬啊,你觉得镇上胡大娘怎麽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