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好想要你。”
可惜,莲生无动於衷,从小宝贝不自然地肢体语言和脸上矛盾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需要给她一次怎样的高潮,那不是以往通过刺激阴道而来的,而是她整个下体的深层战栗。他明白自己弄对了地方,遂更加邪恶地插那一点。
“啊!不要,那里不行……”田七巴不得身子蜷成一团,以抵抗那种灭顶的快感,她记起哥哥说这种感觉叫cháo_chuī,是女子极快乐时才能体会到的。但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比高潮还要可怕,她的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下体酸麻成一片,酥酥地好像失去了任何知觉,只知道花蕾被严重侵犯了,却无法抗拒。蜜壶兜不住动情的花蜜,纷纷顺著那玉势往外流,沾湿了莲生的手,他刮了刮她已经一片泥泞的外阴,坏心地感受她的战栗。突然,他加大攻势,迅速地chōu_chā那一点,狠狠撞击那可怜的女性敏感处,田七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抛向了天空,她全身哆嗦著,又哭又笑地被送上了极乐天堂。
莲生紧紧盯著她的娇花,只见一股不同於花蜜的透明水柱从她的身体里喷出,有几滴还溅到他的膝盖上,莲生知道高潮过後女人受不住连续的chōu_chā,遂停了手,但那水柱丝毫不见停止的趋势,反而随著她的呼吸一小撮一小撮地往外喷,没一会,身下的软垫就全湿了。
田七无助地小声哼哼著,抓著枕头捂住脸,不敢让莲生看见她如此放荡的样子,她知晓那不是尿,但是在男人面前喷出水来,实在是……
见水流变小了,莲生慢慢地抽出玉器,用软巾擦干净重新放回盒子里,它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要自己上场了,他的兄弟已经快憋爆炸了。抬头一看,他的小七儿害羞了,他笑了笑,俯下身子,抽走枕头,头抵著她的问:“宝贝害羞什麽?刚刚不是射得很爽吗?”
“人家哪有……那不是射,是……”
“是cháo_chuī,也就是女人的射。书上说,这是女人高潮中的高潮,是最舒服的时候。小七儿,你说,我弄得你是不是很爽?”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耳朵附近,弄得身体里又用上一阵悸动。
“还说呢,那哪是你的功劳,别不要脸了。”田七躲开他的骚扰,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好像每一处皮肤、每一根血管都麻麻的,懒洋洋地不想动。
“原来宝贝是在怪我没有亲力亲为,早说嘛,我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让你求饶,让你爽到死!”
莲生毫不掩饰的话让田七红了脸,她推了推他,撅著嘴撒娇道:“我可没有这意思。我快累死了,能让我睡一觉吗?”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撑开了,不是莲生的ròu_bàng是什麽?
“我要会会你的好妹妹,这麽久没进去了,怕她想我想得紧呢。”
“讨厌……臭不要脸的……啊,嗯嗯……不行了,要死了……”田七抱紧莲生,头埋进他的肩膀,下身无力地承受过多的欢爱,从他用玉器折磨她到现在,过去了多少个时辰,她也算不清,她只知道下体已经瘫软成一池春水,他每个轻轻的抽送都能激起一片不小的涟漪。那种硬度和力量,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看似无止息的性爱中,她用柔软的媚肉包裹著他,丝带不知什麽松开了,她大张著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只为了能和他的耻骨贴合得更紧密,两人毛发纠缠在一起,拉扯的细微痛感加深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快感。一下一下,他们的性器相互撞击著,“啪啪啪”,再加上粘稠的水声,让窗外路过的迟姐红了脸,心道年轻人就是不懂得节制,这都进去快两时辰了,两人还那麽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