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越想越伤心,这麽好的杯子就让她碰碎了,让她赔钱吧,她肯定赔不起;让她陪东西吧,她也没这能耐,赌气中一毒计暗生,好,既然你怕我中春药,我倒要真的发情给你看。於是,无良的莲生上演了一场生动的春情惊魂。原计划是看看田七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好,可不知怎麽的,莲生似乎入了戏,这种渴望无声无息地植入了他的骨髓,他变得真的想要田七的抚摸,平日里对女人亲近的厌恶感也消失了,他想让田七感受他的热度,更想看她无力反抗地融化在他怀里……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做过了头,要不是掌柜的过来打断了他,他真有可能搂著田七禽兽一番。
不过,莲生再一次翻身,若是他真的这麽做了,恐怕小田七不会原谅他呢。不过……他明明没有危险,虽说田七是好心办错事,也毕竟是办错了事,更别说她还把他的衣服扔得满屋都是,还让他睡这麽冷的床,不行,不能这麽放纵她。莲生突然想通了,他“腾”地一下爬起来,披上衣服大步流星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这头田七也翻来覆去睡不著,不光是为了霸占了莲生的床有点内疚,她还想著刚才莲生销魂的摸样,这阁里的公子难道都有这样的本事吗?难怪女孩子们对他们这麽著迷,就连见惯了哥哥的摸样的她,一时间也有点被迷惑了呢,她想,若是莲生强了她,可能她也不会有怨言的,顶多事後有点不好意思见他,毕竟要跟少爷睡一晚是要花很多银子的,不知道莲生的价位是多少?她存上个三四年的,再走个熟人价,会不会能有一个晚上将他采上一采……
田七正胡思乱想,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接著就传来莲生叫魂般的声音,她以为莲生还要呈兽意,忙捂著头不打算理他,可他越喊越凄凉,隐约中还有打喷嚏的声音,田七终是心软了,下床给莲生开了门。
门一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庞然大物就冲田七倒去,田七勉强扶了他,却被莲生抱得死死的:“乖田七,我好像著凉了?你扶我到床上躺躺吧。”田七推开他,气不打一处来:“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你这点把戏起来的好。”
莲生红了眼眶,带著浓厚的鼻音向她诉苦:“是真的,你看,鼻涕又要流出来了,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捂捂汗,要不然明天掌柜的要怪罪下来……”田七一听店主就脑袋大,那个财迷要是发现莲生病了,指不定埋怨她没有照顾好人。想到这,尽管还有些怀疑,她还是搀著莲生进了被窝。眼看鸠占鹊巢的好时光过去了,田七想著柴房里冰冷的床铺有些黯然,可好在莲生祖宗又在耍泼,死活拉著她不让她走,说两个人一起睡会热一点,有利於排汗。田七认为自己因为莲生做了禽兽的事而发了脾气,他现在肯定不敢再有出轨的行为,所以便向现实低头,半推半就地爬上了莲生的床。
田七盯著床顶繁复的梨花雕空檀木发呆,一时间有点睡不著,身旁的莲生长臂一挥,她眼前的景色晃了晃,便睡在了床的里侧,她忙起身:“不行,公子你病了,还是睡里面的好。而且我明天要早起,在外面方便……”
“看到你的肚兜了。”
田七半卧起的身子让外衫的领子大开,露出了致的锁骨和细细的肚兜绳,只要再往下一点点,肯定能看到那嫩嫩的乳房,莲生拼命忍耐住,好心地提醒她。田七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