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哪种事?你都知道些什麽?”莲生一副好奇的样子反而让田七窘得不行。
田七懊恼自己中了莲生的陷阱,但面对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她还是故作镇定悄悄拉开距离回答道:“银月都跟我说了,若是……在楼里……那个,行欢的话……”
“呵呵,”莲生终於憋不住笑了出来,“小田七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欢好了,那李小姐叫得欢,我可是没什麽反应的。”
田七僵住,她在三个问题上纠结了:一,莲生为什麽要喊自己“小田七”,好生暧昧;二,这房事竟然能脸不红地说出来,不愧是楼中红人;三,没行欢他们到底在干嘛?或许是田七发愣的表情看上去很好欺负,莲生又起了玩笑之心,他步步紧逼,把田七圈在他的臂弯里,似笑非笑地问:“你好奇吗?知道在房里我跟李小姐做了什麽吗?我可以告诉你哦。”田七避不开他呼出的热气,只好低著头喃喃道:“我……不想知道,公子可以不用告诉我。”
“嗤……小田七真是傻得可爱,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这种事想必你家夫君也常让你做吧,用你的手指抚慰那里,或者他喜欢亲自上阵……”莲生本还想开她的玩笑,却在她煞白了脸後停了下来,他想起掌柜说过这女子被家里的赌棍害惨了,经自己这一刺激,可能想起了些不愉快的事。其实莲生也不明白为什麽突然学起其他小倌对待恩客的样子,明明说著这些话他心里也不好受,可却像要折磨自己般狠狠在田七心上扎针。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浑身膘肉的身躯死死覆在她身上,一边吐著酒气一边蹂躏她。莲生想说几句抱歉的话,可是张了张嘴什麽都说不出来,他只好轻轻拂过她的碎发,叹口气转身离开了小柴房。
田七呆了半晌,默默拾床铺准备睡觉。她并没有生气,只是突然被人点醒了记忆有些怅然罢了。她蜷缩在被子里,想起早些年有不听话的时候,哥哥不知在她私处涂了什麽,她就不能自已地摩擦双腿,一个劲地往哥哥身上靠,可一向猴急的他反倒对她一脸的媚相不理不睬,只是拉著她的手往那瘙痒的地方探去,接下来,舒爽难耐的她便自己用手指抚慰了自己一番,直到她眼泪汪汪地哀求哥哥,他才给了她个痛快。
田七抱著膝盖冷得睡不著,正想把头埋在被子里忽然听到门外莲生妖媚的声音:“小田七?你睡了吗?”田七忍著寒意,把莲生请进门,发现他端著个烧得很旺的炭盆,莲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干咳一声说道:“我那屋子太热了,每天起床喉咙都干得很,送你个火盆,真是让你捡了便宜。”这期间他一直不敢看田七,眼珠子不自然地到处转。田七心知他应该是来道歉的,连忙接过炭盆,摆在墙角。一时间,屋里又安静了,两人都没说话,田七是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莲生是想说的太多却不知怎麽开口,踟蹰了半天,才轻声道:“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你睡吧。”说完极妖孽地翩翩而出。
柴房里多了个火盆,温度明显上升,田七在入冬以来头一回睡了一个暖和的觉。可是相比之下,莲生就不是很好受了,他半夜惊醒,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梦遗这种情况已经好多年没发生了,他印象中还是刚当上晚部公子时有过一两回梦遗,後来在女人堆里厮混久了,渐渐就没有了那种冲动。莲生慢慢呼气,回想起梦中的情景:他梦见了李小姐和那间小厢房,李小姐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臀下压著鸳鸯被,洁白的手指在她的下体迅速地进出,不一会,她分泌出的汁水就四溅在被单上。梦中的自己面色平静,只端了个茶杯喝茶,可再抬头一看,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田七,她娇唇微启,低低地唤著他的名字,迷离的眼神里充满对他的渴望。莲生犹如中邪般放下茶杯,缓缓走向床边,他下身已经不老实了,似乎全身血液都朝著那个地方涌去,田七向他伸出双臂,在他俯身向下时两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他被她的热情弄得浑身一紧,狠狠地在雪颈上啄了几口,引来怀里娇娃轻轻的嗔声,莲生低喘一声,下身用力顶弄了两下,感觉男物更加肿大。也不知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梦中的自己不大听使唤,他有些手忙脚乱,一会想要抚弄她的双乳,一会又想把手指埋进她还在滴水的蜜穴,薄唇也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印上一个个红色印记。身下可人儿嘻嘻娇笑著,任莲生混乱地亲吻和抚摸。莲生再也无法忍受,慌乱地褪去身上的束缚,扶住男根就往她湿滑的穴口挤入……本以为进入後马上就能得到快感,谁知道……他的铃口刚碰到田七的甬道,就悲惨地射了……
莲生掀开被子,闻到一股男性欲望的味道,他看著裤裆处的一片濡湿,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早射这种事只发生在梦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哼,可恶的田七丫头,竟然让他这麽容易就射出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专属洗衣婆
第二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