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调情欢爱的狐媚本能,深入白菩骨髓,哪怕他被打回原形三百多年也不会遗失,何况好日子过久了,又好吃好睡力饱满,没道理不开荤。
“是的勾老子啊,这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帐可不能算在老子头上。”
白菩见女人被他舔弄唇舌后不但没抗拒,反而还吐出舌尖回应他,他骨子里那股yín荡便慢慢涌上,把窄小却狭长的狐舌伸进去女人的嘴里搅弄,低微的水声滋啦暗响。
啊!真爽快!有多久没吃人类女子的口水了!
虽说众生皆可采捕,但人类和他的同族采补起来还是最愉快的,吃到女人带着暧昧气味的津液时,白菩感到背脊一阵酥麻,几番深吻,让女人口水都流出嘴角了才作罢。
女人没醒,仍将他搂在怀中,享受他比人类高的体温。
白菩又伸舌去舔女人乳房,那松松的丝质睡衣被他舔歪,露出女人已然翘立的嫣红乳尖,白菩用狐吻去吮咬卷舔,力道适中,技巧高明,女人渐渐发出呻吟。
“舒服吧?老子瞧也旱许久了,今天让爽个够,报答平日替老子搓管儿。”
女人平时忙工作忙照顾毛孩子,没什么休闲时间,有空就是睡觉补眠,白菩着力逗弄品尝着女人的乳首,她嗯嗯地发出鼻音,手终于松开了。
“让更舒服些吧。”
白菩翻身,用嘴叼住女人衣往上扯,女人的睡姿不佳,双腿大张,正好方便白菩行事。
“倒是出水了。”
看着女人染上湿痕的底裤,白菩对于自己挑逗功力不减很是满意,他抽动鼻头嗅嗅,闻到那股女性发情特有的气味,小小的阴茎跟着发硬。
但他在床上向来很有耐心,也不去管自己的生理变化,用牙齿慢悠悠扯下女人底裤,轻舔慢吮起毛发下盛放的私花。
女人只是断断续续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表示快感,下体春水流了许多,可仍睡得十分熟。
白菩很少狎弄昏迷的对象,他没有这种特殊癖好,因此感到有些新鲜,灵活的长舌钻入女人隐密的细缝,忽隐忽现,然后又去弹拨花蒂,很快地,花蒂的主人明显紧绷又软下。
“身子敏感,这么快便泄,定然是乏人调教。”
妖狐经验丰富,推测女人过往不关心欢爱之事,平日跟她同床也没看过她自渎,不禁又骂她傻。
“快乐的事情不享受,却总是将自己弄得那般疲累,今日老子便好人做到底,让一窥极乐之境。”
白菩低头看看自己那话儿,不过寻常男人中指大小,但在狐狸中算是龙凤之物了,何况要使人欢悦,大小其次,技巧与气氛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舔干净勃起的狐狸阴茎,便对准女人湿淋淋的密洞插入。
女人不是处子,紧致却更胜处子。
“三百多年没搞,果然爽得紧。”
白菩停了一下,感受那股酥爽,他不怕女人醒来,他曾尝试在半夜踩踏熟睡女人的脸,她完全没反应。
女人滑嫩火热的膣腔软肉,像活物吸咬着,或许因为少有外物侵入,很是紧致,竟也把白菩那根小东西夹得感到一股射意。
“老子可是战无不胜的沙场老将,焉能败阵。”
白菩抽出狐狸小缓缓劲,重新入洞,对准女人内壁略微粗糙的一处,不轻不重地顶弄,他的小虽不大,却如狗一样有阴茎骨,坚硬阳刚,火热强壮,很快地女人便嘤咛着在睡梦里到达高潮。
老练的白菩来回几次,直到女人发出哭音轻颤,才摆动着狐狸腰,将浓灌进阴穴里。
也不知是否睽违云雨太久,白菩竟觉得比千年前他破童子之身时还要舒畅,很是体贴地替女人清理干净,又力地为她穿上底裤,趴回她身上继续睡。
明明使坏却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的毛绒绒小狐狸,散着柔软的白色长毛,与女人相贴,鼻息安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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