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可是你放在架上啊。”

“抱歉，放错了。”老板道歉。

沉吟三秒，不想这么快放弃，这本《生活的艺术》跟家的布置风格很搭，而那种想要的得不到就更想要的贱性忽然就发作了。

“它跟我同一年诞生，再过不久就到我的生日了，我想把这本书当作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何况......”

顿一顿，看老板的脸色，像是在等说下去。

“是您自己放错位置的，怎么能让客人失望呢？”下结论。

老板轻轻挑眉，这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些凉薄，像个身有傲骨的文人似的，不过认为这只是假相。

“小姐不是要买回去看的吧？既然并非要阅读，那这本书何不留给真正想看的人？”

“不是阅读，就没有意义吗？我..........”

虽然不知道老板从哪看出来不是要把《生活的艺术》买回去看，但还想争辩下去，不过这时有另一个客人拿了几本书过来要结帐，有礼地让开，然后看到老板喀喀喀打起算盘，了钱把书装好让客人带走，店内就只剩下和老板了。

“小姐要是真心想要这本书，也不是不行。”老板结完帐后对说。

“哦？”

原以为这老板看起来跟差不多年纪却是个老顽固，毕竟这数位化时代还坚持用算盘的人是稀有动物，没想到还有转机。

“陪吾睡一次，这书便是汝的了。”

“嗄？”

想或许听错了，便目不转睛地看着相当正经的老板，他脸上没有丝毫羞耻或退缩，但眼里有隐隐不易察觉的刁钻。

哈，打算让本姑娘知难而退？想得美。

“陪你睡吗？”跟他确认。

“正是。”老板气定神闲地回。

把《生活的艺术》放在柜台上，转身走出书店，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了一盒冈本003，想像着老板以为落荒而逃而觉得打发了麻烦的表情，又走回书店推开门，将手上的冈本003递给老板，意料之中地看到他的错愕。

“在哪？这里？那也不错，我从来没在书店做过，应该挺刺激的。”

“吾........”

“怎么，想反悔？说话不算话？”侧头微笑。

“.......好，若小姐能让吾满、满意，别说那本《生活的艺术》，这本蓝底烫金字民国六十三年版的《饮冰室全集》，吾也一并赠送了。”

老板像是不肯认输，还算淡定的表情中带了一丝倨傲，也不知是想羞辱赶跑或挑战，他手中拿出一本厚厚的蓝色硬壳书，优雅美丽，眼睛一亮。

“就这么说定了，关上你的大门吧。”

掏出包包里的薄荷口含锭，咀嚼几下，让自己口气清新，然后绕过柜台，把有些僵硬的老板压在台面上，轻吻他嘴角，让意外的是，他浑身带着一股熟悉的纸香味。

三十岁以前，一直都是个书痴，不像其他女人喜欢金银珠宝名牌首饰，而是把大部份的薪水都拿去买书，然后在遗嘱里交代自己的遗产除了书外别无其他，直到有天遇到人生中不可避的考验，明白尽信书不如无书，书也不过就是一堆纸本，真理亦不在书内，才舍得卖掉了大部分再也不会看的书。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老板没有说话，只是任上下其手，心里想着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但想想自己的行为明明就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也就没多说什么，而是扯开他有些起皱的西装裤，掏出他的家伙含吮撸动。

等到老板绷紧着腰往喉咙克制地捅两下让那充血的家伙软掉后，觉得有些奇怪，才仰头看，他一脸迷茫，是男人高潮过后的样子。

“你软掉不是阳痿？那怎么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