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六郎画幅画像,可好?”
祁王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想法,不过他欣然应允,他喜欢妻子的目光追随在他身上的感觉。
“好,允儿要给为夫画像求之不得。”
祁王仿佛是第一次这么自称自己为湛允的夫君,这为夫二字听在湛允的耳朵里,令她有些小羞涩。
到底是新嫁娘,每每听到把自己和他联系在一起的词语都会有些羞赧,尽管面上不显内心还是会泛起几分涟漪。
飘雨很快就又把笔墨纸砚准备好了,她摆好用具之后就静静的站在湛允旁边替她磨墨。
湛允稍稍构思了一会之后就准备落笔了。
祁王稍稍变了变自己的坐姿,往旁边的靠枕靠了靠,姿态比刚才更闲逸了:“我这样坐着允儿觉得可好。”
湛允:“好,那就辛苦六郎一会了。”
祁王只笑了笑不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娇妻把自己入画。
其实他也很好奇湛允会画成怎么样,以前只听说过丈夫给妻子画像的,这妻子给丈夫画像还是头一回,可这头一回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种被爱人关注的感觉还真不错。
湛允专心地落笔了,画两笔又时不时的抬头看两眼在面前坐着的祁王,如此反反复复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笔。
祁王是练武之人,这点时间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湛允说好了的时候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过来看成果了。
祁王殿下稍稍有些吃惊,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妻子的画画得这样好。
画上的人简直就是另一个自己,形似神更似,他的一些细微的小动作都画了出来,这需要观察得很细致,画工也了得才能完美表达出来,这说明了小妻子不但画画得好,还很细心的留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个认知让祁王更是心花怒放。
湛允画完之后自觉很是满意,画工是她很自豪的一项才艺,祁王又是她的夫君,给他画像半分马虎都不能有,这幅画她可是很专注很努力去完成的。
“六郎觉得如何?”
祁王:“为夫觉得甚好,我看了仿佛就像在照镜子一般,允儿的画工了得。”
湛允听到夫君的赞赏非常高兴,她笑得很得意,伸手拿起画来。
“那这幅画就送给六郎做纪念了。”
祁王伸手接过来又细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才叫身边伺候的人起来,找人裱好放在他的书房。
夫妻二人在花园里待了大半天,日头已经升到正中,到了用午膳的时辰才回了院子用饭。
用过饭之后又到院子里走了两圈,湛允就被祁王拉着回卧房午休了。
午休的时候祁王是紧紧抱着湛允的,湛允想说这样子怎么睡啊,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可是她不忍心破坏这样的氛围只略略的扭动了几下找一个舒适一些的位置。
祁王殿下被怀里的人儿这样扭来扭去的蹭着,很快就有了些异样。
“再这样动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啊!”
话一出吓得湛允立时就安份了,她可不想太白天的就被他吃干抹净啊,这样让下边的人知道可是要羞死人的。
祁王感觉到怀里的人果然安静了下来,心里想着的是,到了晚上就不用保证了。
晚上用完晚膳洗漱好之后,祁王殿下就抱着湛允回房了。
飘雪她们很乖觉的退得远远的,进府来的这几天她们已经习惯了祁王殿下和自家姑娘的腻歪劲了,这二人真是恨不得时时在一块。
不过她们是替湛允高兴的,要是一直都能这样,那自家姑娘祁王妃的位置无人能撼动。
祁王把湛允放到床上后自己就紧跟着也躺上去了,手脚并用的把湛允变成了光溜溜的,然后就开始了新婚以来的日行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