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谁敢摆在明面上说,因为赐婚圣旨已下,若是当众议论就是质疑圣旨,质疑皇上,这可不是小事。
如今这齐莹自己撞了上来,还借易家姑娘当枪使,又对自己未婚夫婿隐隐有勾搭的嫌疑。
再加上皇宫里的那个觊觎着皇上,又谋划着对付自己姐姐的齐婉,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来。
她也不是好惹的今日就让他齐家惹一身麻烦。
周围围观的人只静静的看着,没有谁发出大的声响,眼见着刚才还笑意盈盈的少女,一下子就气势大开,把之前那个气定神闲的对手说的都要哭出来了。
齐莹也是真的要哭了,没想到事情被湛允几句话上升到了这种高度,就算很多人都这样认为可有谁敢认,她又如何敢认,齐家更是不敢认。
她正要开口反驳时,湛允和祁王已经快步离开了,顺带带走了易以芹。
湛允拉着祁王上了车就命车夫催马走了。
这件事情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停在这里,闻香楼人多嘴杂,肯定很快就会宣扬出去,到时候有他齐家的好果子吃。
若是继续留在那里,给了齐莹辩驳或者揽到自己身上的机会就没意思了,左右不过一些口角,若她放低姿态道歉还要自己被逼就此揭过,她才不干呢!
如今这样也能算是口角,只不过是停留在对皇上不满的口角上,齐家要解释就找皇上去。
湛允坐在马车里,手不自然的揪着自己的衣裙,脸上略有难色地问祁王,“你会不会怪我把这件事情推到现在的局面,或许会牵连你表妹,甚至穆阳侯府?”
齐莹现在的困境说到底都是出自易以芳的话。
好在当时湛允已经言明,祁王已经插手要把易以芳送回穆阳侯府,让长辈处置。
这就相当于间接表明了侯府对这件事的态度,只要他们对易以芳采取措施就没有大问题。
“她犯蠢怪不得你,就算你不这样做,我也不会就此放过胆敢算计你的人。”
经过这件事情,二人原先沉闷的气氛反而得到了缓解。
马车行了小半时辰后到了湛府门前。
湛允和祁王道别后,站在大门内看着他骑马离开方才缓步去了福安苑,今日之事还得让娘亲和姐姐知道。
易以芹被祁王殿下的侍卫带回了穆阳侯府的事情,引起了全家的震惊。
侯夫人或者说整个侯府的人对于祁王这个外甥还是敬畏多于亲近的,加之他一向和外家的关系平平,面对着他的贴身侍卫长秦战也是不敢怠慢。
秦战没有多说,只把闻香楼的事情和祁王殿下的话带到就离开了。
侯夫人听完事情的经过拿不了主意,匆匆叫人去把穆阳侯请回来,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