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印若被吻的几近窒息,她恍惚了几秒。
林陆沉顺着嘴角一路吻到下巴,脖颈,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记。
像是野兽在做标记。
印若嘤咛了两声,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下。
她这般孱弱无助的样子能最大限度的激发林陆沉心里潜伏的阴暗。
好想,好想把她关起来。
让她再也没法勾引其他男人,没法看其他人一眼。
只看着他,只瞧着他一个人。
林陆沉喉头鼓动。
只属于他。
有血丝顺着破开的皮流下来,温热的液体滑入领口,平滑的锁-骨,来到她的心口。
印若等了片刻,对方都没有再做动作。禁锢在她身体上的力道也消失了。
她静了静,动作轻柔的扯下黑布带。
胡同里静悄悄的,她面前什么人都没有。
刚才强制地禁锢和吻,更像臆想。
印若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指尖染上朱红点点。
“呵,还真是……忍不住。”
fff道:你已经猜到是谁了?
印若:除了丧心病狂的林陆沉,还能有谁。
她笑:看,又多了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
西街的甜品店这几天生意都比较冷清,不少顾客失望而归,再去,得到店长一句,印若病了。
归期未定。
门口长队排满的盛况没有了,林陆沉每次推着自行车往街角走,橱窗里也没再看见印若的身影。
她总是笑眯眯的,撑着下巴对来往的客人不言不语。
就只是这样,都能引的大波大波的男人前仆后赶。
林陆沉沉默不语,他忍不住想,印若是不是吃不了苦又重新回了老路子。
他去了蓝夜,去了周围所有的大酒店。
没有印若的影子。
她是真的病了。
林陆沉舔了舔唇,舌尖似乎还残留着腥甜的血的味道。
那晚,他浅尝辄止。
始终怕伤着了她,怕自己忍不了。
印若还是病了。
林陆沉想了想,掉过头去了学校。
印若从蓝夜退出来后,就搬回学校住了。
他以为她会不适应,哪里晓得,就这么常住下来了。
正是上课的时候,正层女生宿舍空荡荡的。
林陆沉站在门口,敲响。
印若懒淡的声音响起:“进来。”
他没动,他就想看看,她没事,他就走。
过了半分钟,寝室的门打开了。
印若黑发披散,香肩微露,脖颈处用草莓胶布贴着伤口。
见是他来,印若没表现出多大惊讶。她斜倚在门框上,浑身懒散的似是没有骨头。
她斜睨着他:“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
“过了五天,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不错。”
林陆沉神情冷淡克制,一如既往,他淡淡的扫过印若:“看来你没事。”
“我如果说有,你会信吗?”她俯身向前,故意凑近了说。
林陆沉垂下眸子,印若的脸离得很近。
近到他能看清她皮肤上的细腻的毛孔,睫羽,和雾气蒙蒙的眼。
印若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来到喉结。
有意的一扣。
“我身体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