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做的,做完后,就在楼顶开始放火,最后,再开始放烟花。
放完的那刹那,这纸也会点燃,随后,这楼就会烧得尽。
这是一项非常有趣的活动,林知郎也想去烧。
吃完饭后,林知郎就对墨染临说,“老大,我们出去逛逛,了解下民情。”
林知郎这幌子打得可真好,完全是把自己出去玩的理由给找得完美无比,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去了解民情。
墨染临自然是看得出来林知郎纯粹只是想去玩儿而已,那里有半点是想要真正地去体察民情?墨染临也不戳破,只是笑着说,“好。”
老大应了,林知郎他们自然就能出去逛了。
可由于他们一位是凌墨剑教的教主,一位是副教主,出门自然是要乔装打扮。
他们的仇家可不少,他们这一出门,墨染临提议穿一些富家子弟该穿的衣袍。
林知郎自然就同意了。墨染临罕见地换下了他那常年不变的墨蓝衣袍,穿上了深墨衣袍,看起来相当地英俊,林知郎本来是想穿米色衣袍,他想要把自己打扮得普通点儿,可谁知道,墨染临突然找了一套跟他现在身上传的款式相同的衣袍,说,“我们扮作兄弟,这样最不惹人怀疑。”
林知郎想了下,便也就同意了,穿上那衣袍。
于是,他们就穿了同一款式的衣袍出去了。
在林知郎的眼中,他们是兄弟衣袍,可是他不知道的,在其他的路人看来,他们这分明就是夫夫衣袍。
完全就是一对夫夫。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这就得怪他们两位的长相实在是相差太远,林知郎的长相是属于那种比较柔和的样子,虽然不是特别地漂亮,但是一看就让人感觉到心里头舒服,而墨染临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长期位于高处,有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场,那冷峻的脸的面容,完全与林知郎不一样,所以那些路人立刻就知道,他们绝对不可能是兄弟,完全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于是,在周围的人们看来,他们完全不是兄弟,而是一对夫夫。
他们这样公然出门逛街,穿着夫夫同款装,闪瞎了周围许多人的狗眼。
林知郎觉得周围的人们看向自己的眼神特别不对劲,林知郎心里头的小人忍不住说,“系统,他们看我的眼神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宿主,你美吗?”
“……我不美。”
“你既然不美,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是在看你?”
林知郎突然恍然大悟,“对哦,我不美,他们肯定不是在看我,是在看我身旁的人。”
“对啊,所以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这样想,你就会发现,很多了事情是你想得太多。”
“对。”林知郎无视掉那些人的目光,继续往前走。
见林知郎从一开始的紧张与忐忑不安,一下子变得轻松与高兴,墨染临只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知道林知郎肯定又是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就以为周围的人们不是在看他,可林知郎不知道的是,周围的人们确实是在看他。
墨染临嘴角微微勾起,他牵住了林知郎的左手。
冷不丁被牵了,林知郎自然会怀疑为什么要犍手,林知郎把目光落在他们双手上,“你为什么牵着我?”
“我手冷。”墨染临只是给出了这样的一个理由,“你嫌我冷?”
“不不不。”林知郎摇了摇头,既然老大手冷,自然得好好地温暖一下,“没事,既然你手冷,我就握住你的手,这样,是不是好一点儿了?”林知郎用双手握住墨染临的手,完全是一副我要把你的手给弄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