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些年六爷一直对老夫人很恭敬,从来没做过一点不敬老夫人之事,就是偶尔教老夫人诵诵经,还有偶尔夸夸她。
可就这两样,就已让老夫人怕六爷怕的要命。
“他这次回来,定然又要在老头子坟前诵经。”老夫人说着,眼圈都红了,“肯定还会拉上我一起。”
为逝去的老头子念念经,老夫人其实愿意,这也是为妻的义务。但……
“上一本经书,嫂嫂已经能熟读了。今年弟弟又带了一本别的来,我们一起念与哥哥听吧!”
想到宁子墨这次回来,可能又会说的一句话,老夫人眼前直犯黑。
诵经就诵经,可宁子墨每年都要换一本经书,且每本经书还都是那么的厚,更重要的是,她不读熟,他好似就不罢休,一直教到她念熟为止。
不知道他是不是教人诵经有瘾?!
对此,老夫人也曾试图挣扎过,她反抗过,装病过,甚至还祈求过。可结果呢?
她反抗拒不念,他就给他念为妻之道,听的她直感自己罪大恶极。
她装病拒不学,他就在床前给她诵经祈福,听的她从没病到真病了,然后喝了大半个月的苦药水子。
她祈求,他叹一口气,然后就开始对着她自我反省,不分黑夜和白天的让她指点他的缺点。
结果,为了指出宁子墨的缺点,老夫人日夜难眠,挖空脑汁的去想,那滋味儿不比念经书好受。
历经挣扎,最后老夫人放弃了。宁子墨让她念经书,她就念。只是……
想到前年宁子墨回来祭奠,拉着她在老头子的墓前,吃斋诵经长达半个多月的日子,宁老夫人嘴里已开始犯苦。
“王嬷嬷,前年那一本经书,我念了半个多月才念熟。你说,这次他会不会带回来一本更厚的给我念?”老夫人几乎哽咽着问。
“应,应该不会。”王嬷嬷答的一点也不确定。
老夫人呵呵一笑,满身无力。
每次宁六回来,老夫人都觉得他不是来祭奠老头子的,而是通过教她诵经,企图送她去地下陪老头子的。
看老夫人眼角直犯泪光,王嬷嬷心里也难受,“老夫人,要不老奴回去把大老爷叫来吧!”
每次六爷回来,对老夫人来说都像是历劫。
而这个时,就到了大老爷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老夫人念经念的实在是受不了时,她不能对六爷动手,但对大老爷可以。
挨打受疼,挨骂受屈,还要陪着一起诵经,跪拜……
这就是大老爷要做的。
所以,也许知晓六爷回来,大老爷比老夫人心里更加惊惧。
而苏言不知道宁六爷的丰功伟绩,只是听到他说想和她试着苟合的话,再看六爷感觉什么仙气儿都没了!
看苏言眼神怪异的盯着自己,宁子墨以为他是不愿意,随着道,“其实,我不止是长相尚可,我身材体格也是很不错的。你要不要先看看再说?”说着,伸手就要去解自己腰带。
“爷!”青石反射性的伸手挡下。
苏言:“不用了!”
她现在是当娘的人了,要正经。不然,真想任他脱,看他身材到底有多好。
“你不想看看吗?”宁子墨遗憾的问着,眼睛打量着苏言,可他想看看他的。
“不想。”
“那苟合?”
“也不想。”
“为何?”宁子墨发挥自己天生的好奇心,想知道自己哪里招人嫌了。
苏言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因为我是男子,我只喜欢水帘洞,不喜欢黑缨枪。”说完,转身走人。
宁子墨听了,原地静站着,少时,看着苏言的背影,朗声开口,“江公子,你刚才的形容用的非常好。看来,你对**很有研究,在yín事上面也很有天赋呀!”
苏言:……
特么的,第一次知道,她的天赋是这个。
真想变成一道闪电劈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