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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之后孙月儿只和太子见了一次面,太子笑着对她说别怕,实际上她心里怕得不得了。
那大抵是她第一次崩溃,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对他说,她还想给他生个儿子。
事后,东宫有闲言碎语说太子妃这是怕守寡日子不好过,早先干什么了,临时抱佛脚,实际上她不过是想再留留他。
可惜,没能留住。
晋安二十一年春,昭德太子殁于福寿殿,帝命按帝制大葬。
同日,太子妃孙氏自缢于淑芳殿。
帝闻之,默然,准其与太子同葬燕山帝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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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已经快卯时了,该起了。”
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帐子外面响起,榻上的人睁开眼,呼吸还有些不稳。
“知道了。”
半晌,他才翻身坐起,将帐子撩开,光脚踩在紫檀木的脚踏上。只着中裤的他,小腿露在外面,其上肌肉匀称,白如美玉,却给人一种极具爆发力的美感。
小安子凑上前来,跪着给他穿鞋,这时从外面鱼贯而入一行手捧着托盘的太监,静候在一旁。
赵琛站起来,下了脚踏。小安子正想招人上前来为他更衣,他却往浴间走去。
“沐浴。”
直到坐在池子里,赵琛才轻轻的吐了口气。
这两日总会做些乱七八糟的梦,梦里最多出现的场景,就是她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红纱,宛如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浅唱低吟说要给他生个儿子。
赵琛也不知自己为何竟会做这种梦,但每次这种梦后,他总要出丑,幸好还有沐浴作为遮掩。
宫里历来有为初的皇子安排教导人事宫女的惯例,不过如今是苏皇后掌着宫权,这事自然被略过了。倒也有管事姑姑提醒过,瑶娘当时听见这事诧异得不轻,后来问过晋安帝,才知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对此,晋安帝不以为然,瑶娘却是十分抵触,总觉得太子还太小了。
这越是上了年纪,陛下越是疼娘娘,这事自然就依了瑶娘的。所以太子赵琛依旧是个雏儿。
其实这样也好,不然他还要动心思怎么才能把这事躲过去。
可到底是个正常的少年郎,会情动也属正常,尤其随着年纪越长越大,孙月儿也宛如是朵被心养育的名花一样绽放开来。以前赵琛还能做到心无杂念,自打孙月儿小胸脯鼓了起来,他就开始禽兽了。
偷摸的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儿,都不在话下。可再进一步,别说孙月儿是个好人家的姑娘不愿意,赵琛也做不出来这种无耻的事。
只能催着赶着寄望大婚之日早些来临,皇子本是□□婚,赵琛借由孙月儿比自己长了半岁,再拖就成大姑娘了,硬生生提前了一年。
早先你怎么不记得人家比你大,还哄着人家叫你哥哥。瑶娘失笑之余,也是愿意成全儿子的。
这不,如今为了半月后太子大婚之期,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