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让人不得不忧心。
“不准说死!”
他下意识用指挡住她的唇,她怎么能死,最好是永远像这样活着。
瑶娘含羞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指:“不过就是一时失言,陛下不用当真。”她一面说一面就顺势靠进晋安帝的怀里,小手依旧握着他的食指未丢,放在掌心里磨蹭着。
两人是如此这般亲密的姿势,她坐在他的膝上,娇娇地半靠在他胸前,那娇中带魅的芙蓉面,那诱人的花瓣唇,都诱惑着他去汲取。
晋安帝不自觉地靠近,无视脑中已经炸了的咆哮。
犹还记得,他当年最是喜欢吃她的小嘴儿,感觉里面像似抹了蜜,每次都让她哭哀哀地说嘴好疼,破皮儿了。
他想尝尝她的小嘴儿一个是不是还如记忆中那般好吃。他果然也吃到了,两人唇齿相缠,探索、轻吸、舐咬、粗壮的大舌一下一下卷着粉嫩的舌尖……
“唔……”
蓦地,晋安帝脑子里一疼,像似针扎了。
他眉心不察地蹙了一下,分出一道神去了那个黑暗的空间里。
“不准你碰她!哈,这办法果然有用!”
晋安帝没有说话,感觉自打这个人被困在这里面,就聒噪得厉害。
“你个老不休,你再是我,你也已经老了。她不是你的,是我的,你别弄错人了。”
他微微哂了一下,轻咳了声:“朕只是敷衍她一二,她已经起疑心了,你又不是不知。”
盘膝坐在那里的晋安帝,心里又酸又涩又苦又甜。酸的是对方占了自己身子,和她有些亲近之举;苦涩的是自己想尽了办法,却无能为力;甜的是两人果然是最亲密的,她会怀疑这个假冒的。
一时间各种心绪纷乱,竟是没了言语。
双鬓斑白的晋安帝看着年纪的自己这样,心里也意识到自己这种行径有些无耻,遂安抚道:“朕答应过你,在想到离开这里之前,不会碰她。可你应知晓若不想节外生枝,有些安抚是必然的。”
顿了顿,他又道:“朕看得出你二人琴瑟和谐,在床笫也是和谐欢愉,想必日里定是不少。如今朕一直拒着她,若是连必要的安抚都无,她定是会多思多虑,怀疑朕是不是有了新欢。”
年轻的晋安帝当然知道这些,最近瑶娘往养心殿跑得很勤,担忧他身子是一个,何尝不是有了疑心。
万般言语,种种复杂,都化为了一句:“你别太过分!”
“自然。”答应的同时,其实他心中的复杂一点都不少于对方。
“你最好想办法赶紧离开,你最好别骗朕,不然上天入地,哪怕你是我,我也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言语之间,年轻的晋安帝露出眼中的狠戾。
“自然。”他点点头,便离开了。
留下晋安帝一人,还是时不时会喋喋不休,可眼神却是暗藏锋芒。
其实说白了,他不过是知道如今形势不由人,而生出的拖延之策。若是他能有办法,哪怕他就是他,以他的心性也不会手软。可惜……
不行,他得找个办法出去才是。
而出去的晋安帝何尝不知年纪的晋安帝的想法,两人本就是一类人,从来不是君子,也从来不喜将自身的命运赋予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