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将刘良医送了出去,玉蝉带着红蝶端了热水过来服侍瑶娘净面、漱口。糖渍梅子也拿来了,瑶娘在口中含了一枚,明明酸得眉梢眼角直跳,却又觉得嘴里和心里舒服多了。
晋王坐在旁边看着,就觉得牙酸。
见她吃了一颗,将核吐了,又含上一颗。
他忍不住问:“不酸?”
瑶娘摇了摇头,“也就一丁点酸,殿下要不要尝尝?”
她拈起一颗递了过去,不知怎么就让晋王想起那次,她拈了樱桃喂自己,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吃了下去。
可是很快他就有一种快被酸炸了的感觉,大量口水情不自禁地泛滥,他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吐了出来,嘴角甚至带出一丝口涎。
瑶娘哪里见过晋王如此狼狈又好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晋王板着脸,想训她两声,彰显自己夫主的威严。可见她粉颊桃腮,因为含了颗梅子,腮帮子鼓鼓的,平添了一股娇俏劲儿,顿时舍不得了。
他哼了声,寒着脸。
瑶娘忙凑过去,小意儿说好话道歉,又讨好他。
然后他就不气了,虽还是寒着脸,但眉梢忍不住翘了翘。
两个主子如胶似漆的,下人们自当识趣回避。不知何时,玉蝉就带着人下去了,屋中就只剩两人。
晋王将她搂过来,含上那水润光泽的红艳小口。
比较那些小零嘴,他还是比较喜欢吃她。梅子经过瑶娘的吸吮,早就不酸了,甜甜的微微带了点酸意,夹杂着她蜜似的小口,宛如琼浆玉露。
亲着亲着就换了地处,嗅着那股馨香,晋王燥意难忍,行举越发粗放。而瑶娘,也是素了多日,被晋王这般摆弄,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只是环着他的颈子,任他施为。
突然,晋王的动作猛地一下顿住,将脸埋在瑶娘颈窝儿处。
瑶娘又疼又麻,滋味难言,突然竟停了下来,感觉有些懵。旋即明白过来,忙推开他慌手慌脚整理自己的衣裳。
两人都没有说话,带着一点不可言说的窘意。
晋王清了清嗓子,“你歇着,我回朝晖堂。”
瑶娘几不可查地嗯了一声,直到晋王走后,她才去抚自己涨红的脸。
怎么就
真是丢死人了!
晋王步履急促,回到朝晖堂后,便吩咐人备水。
身子热得像似烧红了的铁,一波又一波潮涌而来。钝生生的疼,感觉像似要爆开一般。
晋王并不陌生这种感觉,平时忍忍也就过了,可近几个月来却渐渐遏制不了这种冲动。
尤其有她在,越发难忍。
汉白玉砌的池子,四角皆筑有铜制兽首。此时从那兽口中,正汩汩地往外吐着水。
水是冷水,寒冷刺骨。
晋王靠坐在池边,发髻早已乱了,掉了几缕长发垂在肩背上。他狭长的眼眸紧闭,半仰着的俊脸上满是隐忍的红潮,一只手臂扶在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