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半晌才喏喏道:“您说得这些奴婢倒是没发现,不过倒是有两次夫人受了些小伤。”
刘良医来了兴致忙问是哪两次。玉蝉认真回想,说了第一次大概的时间,那时候瑶娘还住在小跨院里,还不是晋王的妾。至于最近一次就是晋王狂性大发打死人那日。
“那是不是自打那第一次后,殿下和夫人的房事就慢慢开始少了?”
这一次,玉蝉想得比之前都久。半晌,才犹豫地点了点头,同时眼中闪过一抹震惊的明悟。
“那就是这样了!纾解不够,以至于毒性加快了发作。”刘良医有些感叹地摇了摇头,看着玉蝉道:“你家夫人倒是个有福气的。”
剩下的话即是他没说,玉蝉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福成当然也听懂了,面容变得复杂起来。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刘良医捋了捋胡子:“最好是留春馆那位,如果非要图个身心舒畅嘛……”他嘿嘿笑了两声,老脸突然变得有点猥琐,也不再说话,就捋着胡子走了。
一直到人都快出门了,福成才反应过来,“你个老东西,光这样就行了?”
刘良医以极快地速度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喊:“若是纾解得当,暂时无事,我回去继续配药……”
小剧场:
福成:难道以后福爷爷我要天天蹲墙角,还得拿个小本本记着殿下威猛不威猛,一夜威猛多少次?
玉蝉:我是拿着丫头的工资,干着敬事房太监的活儿,还要操着主子们的心!
第72章
玉蝉回去的时候,瑶娘正抱着小宝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难得一个好晴天,太阳十分暖和,照得人暖融融的。看着这几天急剧消瘦,在太阳下苍白得有些透明的夫人,玉蝉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感觉世事真奇妙,感觉造化有些弄人。
明明殿下很在意夫人,夫人也很在意殿下,为何现在就弄成这样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来到瑶娘面前:“夫人,奴婢觉得有个地方您应该去一下?”
mǔ_zǐ两人本是正在玩一个九连环,听到玉蝉这么说,瑶娘诧异地抬头看她:“去哪儿?”
“朝晖堂。”
卧房里很暗,只有墙角点了盏灯,明明是大白天,屋子里却十分昏暗。
空气里飘荡着一股十分好闻的味道,却是晋王惯用的薰香。瑶娘随着玉蝉来到榻前,就着微微地光亮,看到了榻上的那个男人。
他一头长发披散在枕上,乌压压的,像一匹最上等的缎子。脸极白,似乎有些瘦了,脸颊和眼窝都有些下陷。
距离那一日,瑶娘多日未再见着过晋王,她一直等着他将她送走,或是给个明确话,可他却一直没有动静。
她心里还在想,他果然是在意的,万万没想到他竟是病了。来之前玉蝉便将晋王中毒的大体情况告知了瑶娘,甚至连刘良医与她说的话,也一一转述。之前不明白的好些事,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对她越来越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