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又狂叫一阵,用手在空点一下,“哗”的响,闪出一间房屋,里面有灯……
我很困惑,皱着没头问:“火眼怎么看不见呢?”
凤姐戳戳的我脑门说:“蠢猪!你的眼睛刚烧过,还蒙着火光,怎么能看见隐形物?”
我以为被火山炼成火眼金睛,没想到越烧视力也差;那么,为什么能把很远的物体拉近呢?
凤姐恨不得狠狠扇我两耳光,说:“大火炼过的眼睛,有放大作用,以后不许看,有我足够了,什么叫妻子?是要长期守在男人身边!”
我把她没办法,说得哑口无言,傻乎乎钻进去,什么也没有,是一间空房……
凤姐把门关死,感慨万分:“不知是那位仙人做的好事,专留给我俩圆房用的,造好走了。 ”
说得像亲眼看见似的:谁会有这么好心?是不是自作多情,只有心里明白?
凤姐透过灯光,贼溜溜的盯着,想了十多年的……忍不住火冒三丈,迎面一耳光……
被我抓住手说:“不许再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是你夫君,应该得到尊重!”
她把手缩回去,快要急疯,转来转去说:“得到一个废物,什么用也没有!”
我回答:“有病可以找医生,不能拿夫君撒气,谁也不想这样!”
凤姐又想打我,转一圈说:“这里人生地不熟,不知能不能找到?今夜,你睡在我脚边,不许动,明天想再办法!”
真笑死人?床都没有,睡什么?谁家妻子会把夫君扔在脚下,都是要死要活的滚床单……
凤姐不爱听,在地下画一张床,跺一脚,款款升高,变成活灵活现实物……
她还要变床单,放花环,洒香水,从空拽出一床薄薄的被子,说:“好了!”
虽然赶不皇后的凤床,但凑合一夜,肯定没问题……
凤姐等不及了,抱着我的头接吻,一会想吐口水,问:“火辣辣的,一点不爽!”
我告诉她:“别忘了,我的身体刚着过火,没有男人气息,只有烧过的味道。”
她大喊大叫:“真讨厌!把男人折腾到身边,又不能用!要来干什么?”
我毫不留情说:“没用走!省得心烦。”
凤姐紧紧拽着,生怕我跑掉:“不是说一说吗?当真了!夫妻好不容易在一起,怎么也要意思一下!”
“当当”一阵敲门,传来陌生人的声音:“谁在里面?”
我畏畏缩缩,像做贼似的,不知藏在哪?
凤姐大模大样喊:“夜深了,别打扰!我们要睡觉了。”
门外没回应,敲得“梆梆”响。
凤姐火冒三丈走过去,打开门,是个矮小黑人,身高约四十八厘米,二十三岁左右,长头发,大眼睛;厚厚的嘴唇;两条罗圈腿往外弯……
矮小黑人惊呆了!眼睛很亮,面前是位美女,屋里大变样,还有一张双人床,忍不住说:“这是我的仙房,只欢迎女人;对男人不开放。”
凤姐看看里面介绍:房子谁的不知道?是我装修的,非常漂亮!今夜我有男人,你另找地方。
矮小黑人把头高高抬起,见凤姐太美丽了!忍不住流出口水来,想一想争辩:“是不是你的男人,不能肯定,除非有证明!”
凤姐指指我说:“没看见我们在一个床,还要证明什么?”
矮小黑人考虑半天回答:“夫妻应有牌;否则,不予承认。”
这倒新鲜,凤姐笑一笑骂:“胡扯!哪有那玩意?”
矮小黑人抓住理由喊:“让男人出去,你可以留下来!”
凤姐看他小模小样,又那么丑,问:“你能干什么?难道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