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愁眉苦脸,没有她的消息……
风“飕飕”刮,眼睛也睁不开,身体在空无法控制,用力前飞,只能倒退……
总指挥紧紧拽着我的手喊:“亲爱的,我们要找地方避一避。 ”
“这话太亲切了,从未有人称呼过!”我自然而然接受;牵着她的手,东飞西飞,没找到落脚的地方,转得晕头转向。
天空下起大雨,一会把身体淋透,想躲一下,都没地方……
总指挥迎着风雨喊:“亲爱的,你不是会仙法吗?干码不造一间房?”
“你想错了,不会;从来都是别人造好,我去享受……”这么明显的暗示,我都不懂。
她没说话,在手里画个小箱子,开一扇门,用口水沾在面,往空一抛,被风卷走……
用仙眼追踪,发现远远高悬空,随风摇曳,用手挡风喊:“亲爱的,跟我来!”
我紧紧跟着,到了才知,是一间小房……
咱俩毫不犹豫进去:里面挺不错;长方体,约四十平米,没床和家具……
她浑身颤抖,湿透的头发拧出许多水——武装官服,必须脱下来……
我畏畏缩缩,身火气很大,将黑铁铁身体烘干,也不觉得冷。
她大惊:“怎么还有贞操裤呀?太不应该了!”
谁能听懂她的意思,难道……
她问:“这玩意,能拿下来吗?”
这是个人隐私,很长时间这样了,不知任丽花是怎样跟我做夫妻的,现在想起来有些荒唐。
她没注意听,继续说:“我暗恋你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机会;女人你是知道的,没男人不行!亲爱的,干吗不想想办法呢?”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虽然避风躲雨,但心里依然惦着乖乖;即使有条件,也没兴趣……
她把我当大傻瓜,问:“你懂不懂什么叫亲爱的?是要做夫妻……既然我俩有缘,怎能让缘份悄悄溜走?”
我认为废话一堆;如果我能打开,想入非非,不早实现了?这些女人真搞笑,尤其是任丽花;口口声声和我做夫妻,其实……
她不想听这些无聊的话,抱住我的头深吻,让颤抖的身体更抖……
然而,来回摇曳的房子,像荡秋千似的,让人提心吊胆,停不下来。
我俩吻着,一会悠到那头,一会荡回来,在地板翻来滚去……
外面有许多小女孩的声音掠过……
“咚咚”两声,撞在墙。
我惊慌失措,心里惦着女儿,把总指挥推开,喊:“乖……”
她很贪婪,紧紧抱住我的头,又接吻……
我不得不喊:“亲爱的,外面风大,乖乖安全不保!”
她倒会想法,对着我耳朵说:“你站在门边喊。”
不知她干什么?我刚走到门口,进来一个小女孩说:“外面太冷,我想在里面避一避。”
没等回话,又进来一个,紧紧抓住我手臂的长毛……
还来不及喊乖乖,满屋都是小女孩,脸嘴不一样,也叫不名来。
总指挥吓得变条长裙穿,问:“你们看见乖乖没有?”
其好几个说:“我是乖乖,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