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我快要顶不住了,忍不住问:“你想打死人吗?”
她笑声很脆:“不好好洗一洗,怎能男欢女爱?树干锤一锤更干净;我是那种很会疼爱的人;放心吧,不会伤害你!”
我实在受不了,只能嚎叫:“想爱爱?催残鲜花,还会那么好吗?”
这话起作用了;绳头紧紧拽着,拼命往水里钻,好一会停下来,喊一句:“到了;这地方谁也找不到;真有艳福!我会诞下一大堆宝宝,出来一个,无不喊爹。 ”
这真是地地道道的废话,谁家孩子不喊爹?我只想一件事:“能把眼纱拿下来吗?”
她像青春女人那样,笑一阵说:“这把锁是期昵娅的,只有她能打开。”
我很郁闷!看来要一辈子瞎到底了?一个大男人,惨遭如此下场,谁也不甘心,得好好商量:“如果把黑纱拿掉;我娶你做五房妻子。”
她不说话;又笑一阵,才弄出一句:“你太傻了!在我手里是奴仆;怎么可以娶主人呢?只能低声下气过日子,听从指挥,服从安排。”
不知她是不是大恐龙?万一生一大堆像她一样丑的人,非把我吓死不可!我有妻室,人人都很美,乱抓一个她强。
谁听这些无聊的话?也等不了这么久?女人火一旦燃烧,非等熄灭不可!
房屋情况由她介绍:“我们虽然没有仙景,但水皇宫也很漂亮;到处虾兵蟹将,纯属于水晶世界。房外七珍八宝,熠熠生辉;家娃娃双人床非常美丽!”
她到底是什么人?介绍一大堆稀古怪的东西:如;为何要造娃娃双人床;顾名思意;是……女人的想象力,非男人可,她们才是最智慧的象征!
我心里骂:“把自己吹天了,最终还不是给人家做妻子,除了生孩子,还能干什么呢?”
这话惹怒了她,不知用什么破玩意,在我脖子缠十几圈,高悬水喊:“来人!”
突然“哗哗”的水声,响一阵,冒出一位女人喊:“主人,请吩咐!”
她咬牙切齿叫唤:“打,狠狠打!臭男人,不打这么贱!女人送给她,占多大的便宜,还啰嗦没完!”
“嘭嘭嘭!”一阵凶狠暴扁……水晃来晃去;棒声“噗噗”闷响。
打得我钻心疼痛,皮开肉绽,不知用什么破玩意,感觉尖溜溜的,只要用力一戳,肚子肯定出个大洞。
这些女人表面甜言蜜语;却暗下毒手,非把我打死不可!既然热爱,要好好的,谁像这样?
女人气喘吁吁喊:“主人,修理过了,肯定老实多了!”
她高高在,下令:“退出去吧,在门边把守,别让人进来!”
“是!”水“哗哗”一阵,感觉远去;门“噗”一声,关。
我用手到处乱抓,很想找个可以坐的地方。
她一拽绳头;我连滚带爬翻下,倒在地——心凉透了,为何这么冷?
听她说:“这是娃娃床,乖乖听话,没那么痛苦了!”
我知道她不敢接吻,肯定会把嘴烧个泡……
然而,最傻的是我,深深的接吻,越来越疯狂,以至于忍不住……
为什么会这么甜?难道暴扁后才知甜蜜怎么回事?
既没有幸福的哼哼,也没有滚床单那么激烈;难道她没学会女人的表演吗?
我很困惑;应该不用教吧?这是与生俱来的恩赐……渐渐开始迷糊;心里只想着凤姐。
一个暴扁我的人,手段不她差;尖尖头的消亡,打得我死去活来……
我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大男人,应该无强大……偏偏受尽女人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