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逼我吗?明明知道我不会还这么说;看一眼黄妹妹,唱一支她最喜欢的歌:“我是你的小哥哥,一年想你不用说,心里总是热火火,甜蜜之事暖心窝……”
凤姐骂我真不要脸!这么露骨的歌也唱得出来;是不是太庸俗了?有知识的人,决不会这样!
她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唱歌的目的,是要黄妹妹变一张大床,咱们不有睡的了?
高空正在雷公火闪,看来雨还没下完。 黄妹妹把湿透的长裙脱下扔掉;闪一闪,变一条超短裙,也不知露不露底?反正挺迷人!
凤姐又要骂人了:“是不是十九年的烈火烧得难受?穿这么露的短裙,想撩汉吗?告诉你!贵南今夜跟我,你靠边站!也许爱一万年,你早死了,想爱只等下辈子!”
黄妹妹要争辩:“谁说的?到我才对,你霸占一年多,早该让出来了;成天尽想美事!”
天空等不了这么久,把雨点做成岩石大,对准黄妹妹的短裙,狠狠砸下来……
黄妹妹挺狡猾,躲过巨大的雨点,高高站在我的眼皮底下,大声喊:“打呀?看你有没有本事打着?”
凤姐真想把她推出去,让雨点打死,省得自己费事……
可是,黄妹妹一缩身,从我的眼球边挤进去……
凤姐咬着嘴皮,微笑着往里钻,感觉还没到底,“乒乒乓乓”打起来。
她俩是不是疯了?把我的身体当什么了;不过,狂打一阵,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好像又成了好姐妹,怪我没确定娶谁?女人麻?都得听男人的;三从四德谁没学过?
大雨等不及,打不着她,只能往我头砸,不到一刻钟,淋成落汤鸡……
只好把一年多的新郎装脱下,揉巴揉巴一扔不见了。
真怪呀?谁给我变的新郎装也想不起来了,大小能随人变,现在总算没了……
黄妹妹在我的眼球后面喊:“凤姐,快看呀!外面雨好大!会不会把夫君淋透了?”
凤姐对着右眼球观察一会说:“夫君太高大,一点不怕淋;我们变一张床,放在这里,既能睡觉,又可往外看……”
这个破天,盯着我的脑袋没完没了下,淋得头的仙人树发飙,枝头居然伸到天去,用公牛嗓喊:“我们需要阳光,快跟我来!”
我听出它的意思:“那……”
仙人树拖着我巨大的身体往飞,一会穿过乌云,越升越高……
没想到乌云像人似的,跟着我往升,试图一直压在头顶。
仙人树被迫无奈,一拉一拽……我的身体缩回,跟以前一样。
太阳高高挂在正,对乌云发怒:“滚开!我会烧死你!”
乌云吓得泪流满脸,跪地求饶;可是,愤怒的太阳不依不饶,用爆火狂扫,活活把乌云蒸发。
我很累:恨不得横在空,永远睡下去。
凤姐用鞭打的地方,留下一道道伤痕;大雨冲过,依旧还在……
我闭双眼;感觉有个重重的东西落下……吓得慌慌张张睁开……
一双手紧紧蒙住;有女人味道;既不是凤姐,也不是黄妹妹;那么会是谁?
我开始慌了;心里黑压压喊:“你是谁?”
“嘻嘻”笑一阵,只说一句:“不告诉你!要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