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又问马铃署和红苕,回答一样。
关键时刻真不露脸!想在女人面前献殷勤,什么也拿不出来,丢不丢人?
大脑信息很难听:“丢人的是你!衣服裤子没有;蓬头污面,不如乞丐!”
这条破玩意害我郁闷很久!连它都说我是乞丐,别人会怎么想……
难怪宝贝愿意和冒充我的火仲仁圆房,也不让我靠近……
这些女人怎么哪?跟我有过美好时光都忘了吗?
黄妹妹不理;游到很远地方,穿一条翠绿长裙,飞出乌云,闪一下消失。
我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喊:“黄妹妹,我爱你!”
她好像没听见……失望的心,多少有些安慰。
这些女人,一个个离我而去;最令人难堪的是宝贝,居然跟火仲仁在小屋,让我守门……
说来说去怪这脏兮兮的头发;蹦出到现在也没剪过;弄得胡子拉渣,像小老头似的;即使人家认识,也装……
我心情坏透了!悄悄跟大脑商量:“怎么办?”
大脑没信息,只是从仙人树长出一个重重的东西;用手捏一捏拿下来。
原来是剪刀;用手摸摸头;弄下一大堆;看了都恶心。
拿圆镜照一照,像狗啃似的,修修剪剪,始终不理想……
只好忍一忍,不停洗身体,恨不得扒一层皮,变成奶白;让女人一见喜欢……
“嘻嘻嘻!”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我顺着看:惊呆了!原来是她,不是走了吗?干吗又回来了?
男人有时也装逼,一旦出现,好像人家要巴结似的,故意露出一副屎胀样。
她直接飞落我面前,仔细看一看说:“我越想越不对,万一错过,不可能见面;没想到头发一剪,还是那张脸。”
我被她的热情打动,关键如何变成小白脸才让女人喜欢?
这话她不爱听,眼露出一股醋意说:“弄那玩意干什么?像大傻瓜似的!专门要女人bāo yǎng;现在正好!”
我看看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问:“你有什么办法?”
这事难不倒她;从嘴里吐出口水,放入手,搓一搓,全是泡沫,用它帮我洗身体,所到之处,皮肤奶白,连伤疤也不见了。
她仔细看,好喜欢!居然说出一句:“我们马结婚!”
我的天呀!太快了?一点准备没有,要娶亲了;像做梦似的……
虽然和皇后娘娘同居一年多,但人家是有夫君的人;万一被抓住,怪罪下来——株连九族不划算!
我一人独来独往,死了算!可她是个大家族,后果不堪设想,权衡轻重,还是娶黄妹妹安全。
她的脸笑成一朵花,嫁人的喜悦写在脸,跟男人想女人一样,渴望新婚带来幸福!
黄妹妹不但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还变了一套无nèi ku的新郎装……
我俩热情拥抱,弹飞空,紧紧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