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把我脑门打个孔出来,转几圈变成原样。
我缩一缩,站在她面前高出半头,忍不住问:“额头的钟还在吗?”
她随便看一眼说:“深夜3点41分。”
这事憋在我心里很久,还是忍住:“天这么亮:钟怎么会这样报时?”
宝贝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这里是……”
我的天!真有人们找不到的地方?皇后娘娘肯定在,我要娶她为娶……
宝贝不愿听,还说:“我不是女人吗?皇后娘娘有的我也有!”厉声说:“不许找别的女人!我们马结婚!”
虽惦着皇后娘娘,但不知她在哪里?快要做新郎了,连裤子衣服也没有;难免有点沮丧:“世到底有没有我更惨的人?”
宝贝挺会安慰:“不衣服吗?要多少?我给你变!只要不去找她行!”
我才不怕多心,还故意张扬;皇后娘娘的皮肤纸白;身体飘着天下第一香,我俩同居一年多,不知有没宝宝?
宝贝快气疯了!蹦蹦跳跳大喊大叫:“别说了!她不能生,我给你生一大堆!背一个,抱一个,家里还有十二个!”
我的天!她真想累死我!还是不生轻松,一人独来独往……
猝然,传来两个女人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们能逃到哪去?不过在我们眼皮底下而已!”
宝贝慌慌张张牵着我的手喊:“变小!”
我只好缩到沙粒大;宝贝能缩到看不见,紧紧拽着我,捏捏耳朵,终于也……
两个大傻瓜,闪飞过来找不到,只好打开隐身眼到处看,其一个穿漂亮长裙的说:“我不信,她们会插翅飞了!”
另一位美女不赞成:“信不信还是找不到。”
宝贝很怪,盯着我的脸问:“云翠翠的身体好像不圆了?”
我从头摘下一个馒头递给宝贝说:“吃这个撑的,只要茅厕,问题解决了!”
宝贝试咬一口,跟面蒸馒头一模一样,不知吃了多少,感慨说:“难怪能把她的肚子撑圆,是因为味道太美了!”
我很长时间没吃了,也采一个下来尝尝,其味变得很特别;男人吃,有女人味;女人噬,有男人香;这是什么破树?把胸前的镜子拿来照一照。
发现树长得挺好,叶子血红,果实亦然。还有脑门的钟,被宝贝钻过,一点痕迹也没有……
我很想把钟抠下来;然而,画在皮肤;手去没有感觉。
宝贝牵着我往前飞;能听见两个美女说话,飞多远,依旧……
不知她们怎么弄的,总能跟着我们;令人心烦……
我很想把她们甩开,沉思很长时间,没找到方案……
宝贝不怕她们,想拼个你死我活……
我不赞成,算跟随也看不见。
宝贝不这么认为,人家会想办法;如用玻璃球、水滴和镜片都能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