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把我的破衣服和破裤子,从床头拿起来,喊:“嗨,穿!不要让别人看见!”
“她是我的什么人?管得太宽了;一个男人怕什么?”
尽管我嘴里嘟嘟囔囔,还是穿了;其实,穿不穿一样;破破烂烂的,该露还露在外面……
美女跟我一样,最关心的是铜皮书,拿起来,翻开第三篇,看第六页,一点反应没有。
问题出来了,我们走后,这个破房子还要不要?
我毫不犹豫说:“你有住的,而我只能住这里。”
美女笑一笑,把铜皮书关;封面闪一闪,出现一面圆镜,将她的脸照在里面;情不自禁对着看。
脸的牙印青肿,嘴加厚一层,还是肿的,丑八怪还难看,大声惊叫:“我怎么会这样?”
我不得不说:“这样挺好!没人要;只能嫁给我。”
美女在小屋怒气冲冲,走来走去:心里很烦:“你知道我是谁吗?尽想美事!”
我才不想跟她争论,反正越丑越好,在男人面前把稳;有句话怎么说:“放着安心,看了恶心,去什么地方放心。”反正没人要。
美女找不到撒气的,捏紧像馒头一样泡肿的拳头,狠狠捶打我的胸:“怪你,这下好了!连家也不能回!”
这也能赖在我身,真是没办法。男人嘛,要让着女人;否则,怎么愿意跟着我?
我紧紧抱住她;没想到她趴在我肩悄悄哭,还用我的破衣服擦她流出的眼泪。
女人真怪,令人难以琢磨;听她的话,好像看不起我,干吗还这样?
这本铜皮书,从她手弹出,高悬空,自动翻开第三篇,从第六页,闪出一道金光,把我俩圆溜溜的罩住;慢慢吸进去,用力推出来,连做几次……
金光消失,铜皮书关,露出封面,高悬空,把紧紧拥抱的我俩映在里面。
美女一下醒悟,将我狠狠推开,飞去对着镜子左看右看,高兴得跳起来:“我的皮肤真白!身的伤全好了!太神了!”
她一惊一乍,引起我的好心,也飞去对着看——我的脸奶白,五观端正;白面书生出来了!美不足的是,破破烂烂的衣服,干吗不变好呢?
别看变成这样;美女照样看不起我,还讽刺说:“人好看,有何用?像乞丐一般,连饭也没吃的,还想娶媳妇,去死吧!”
她的变化真大呀!刚才还紧紧拥抱着我,生怕跑掉,转眼不认人。
听人说,最毒不过女人心!看来我不得不相信……
美女洋洋得意,飞出门去;故意回头对我挥挥手,露出高傲的样子:“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
她这样,我还能追吗?虽然想女人,但不能跟这种看不起我的人;应该找个崇拜我的才对。
我连手也没抬,眼看着她转身离去——这里成了我的天下;肚子好像不怎么饿,只是心里惦着吃的。
脑门的钟,我又看不见,还得求人告诉我,你说搞不搞笑?哪有这种人?应该把钟画在手才对。
反正她走了,留也留不住;在这茫茫的海空,一个女人也没有,到哪去找崇拜我的人?真傻呀!有女人,不好好把握,晚……
空铜皮书对准我的头,狠狠砸下,来也来不及躲,“啪”一声,重重打在我脸。
它是不是疯了?好好的打我干什么?人跟书怎么生气?最多拿起来,狠狠摔在地,跺一万脚,看它还敢不敢冒犯主人?
我把这本破书从脸拿下来,第四篇已打开,第七页闪一闪,居然蹦出一个女人:“我的天呀!她干吗没衣服裤子?披头散发,像疯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