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倒明白,说我是从山炸出来的;可我一句也没听见。
我的耳朵聋了?怪这个该死的高音喇叭!刚才还笑话人家;这下完了;出也出不去,肯定死在里面!
美女用手使劲把封面擦亮,我的脸依旧没变。
她翻开第一页,里面白白的,一个字没有,正想说话,从白纸里闪出金灿灿的光,照在美女脸。
一瞬间,她的脸变得又白又嫩,像花一样美丽;也想帮我弄……
然而,金光从书里飞出,钻进我的耳朵消失,“嘣”一声。
美女惊叫:“金光怎么会飞?”
这话我听见了,而且很响,把耳膜震开。
她的声音非常好听,让我极为兴奋,忍不住喊:“你太美了!”
美女并不喜欢我,尤其是黑乎乎的脸,像乞丐一般;破烂的衣服,脏兮兮的身体,跟她在一起,有损颜面。
这时想起范力天的一首诗:患难唯君陪;痛苦莫饮悲;沦落同命人;相惜漂泊回。
虽然我这么想,但不代表别人;她毕竟是女人。
美女见我突然能听见,反应并不大;目光集在熏黑的书皮;翻开第二篇,跟后面连成一体,心里嘟囔:“这是什么破书?”
她用双手使劲扳,一点没动静,注视着我问:“能不能打开?”
这本书,我获得不久,也不了解情况,翻开第一篇,第二页,白纸闪一闪,显示一行字;却不认识。
美女把书拿过去,也一样;这是什么字?
我接过书,在第二页,用手擦一下,变成烟黑……
美女怪我手太脏,把字弄没了,怎么办?
只好翻第二篇,看第三页;可是,紧紧粘在一起——办法都想了,是打不开;我很郁闷!
美女不服气,拿过书,横拽直拉;一生气,狠狠扔出;转半圈飞回来,落入我手。
这本书,扔掉舍不得,留下也没用;拿在手里是负担;实在想不出,把它放在什么地方。
美女的气未消,从我手夺过,翻开第一篇第二页,见黑乎乎的,用手一擦,变白了;可是,面的字也不见了。
这书很怪,变得跟以前一样?美女手究竟有什么?让她伸出来看。
我俩惊呆了!书的黑字居然印在美女手,并且翻译过来,一看明白。
美女极为兴奋,主动牵着我的手,按字指示;拽一根头发,吹一口气,变成一根尖头圆筒;让我俩钻进去。
圆筒退一步,直冲喇叭口,“嘣”一声,穿个洞;顺利飞出……
突然,停下来;我俩很怪,正想伸头往外看;发现一只黑溜溜的眼睛,对着圆筒往里瞅……
机会来了;我用食指对准眼睛用力一捅;一闪,差一点戳。
一只手,顺圆筒口轻轻掠过,外面的黑暗变得更黑……
我等不及了,正欲匆匆爬出,筒口被东西挡住,推也推不动,用手敲;发出“咚咚”声。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弄去的?我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