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比之前在场所有人都高,结果她反倒躲在池凡身后什么忙都没帮上。
樊明池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会这么想?”卫姝颜在他眼里就像一只可爱柔弱的兔子,虽然聪明,但也脱离不了兔子的界限。而不管是聪明兔子,还是蠢兔子都需要被保护。
“你之前的做法已经很好了。”樊明池这句话说得真心实意。好到超出他的期待。
卫姝颜没有被安慰到,反而产生了一点古怪的感觉。她不解地盯着樊明池,“池道友对我似乎太宽容了。”一路走来都是如此,但凡她做得稍微好一点,池凡便对她大加赞赏。她原以为对方是出于救命之恩以及对她的好感。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这种宽容更像
“你是女修,女修本来就该被男修保护。”樊明池同样十分不解。“女修大多靠玄光镜修炼,天生体弱,没有男修厉害。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对,这种宽容更像是天经地义、习以为常的表现。
樊明池继续说道:“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以蓁蓁你的容貌,只要好好做镜修就可以。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本来就是男修们该干的。”
卫姝颜哑口无言。还在现代的时候,爸爸妈妈常数落她娇气,吃不得苦,然而现在听到有人觉得她理应娇气、理应受保护,她又有点不得劲。一部分是骨子里的好强因素在作祟,另一部分是她突然明白池凡对女修的态度,就是大多数男修对女修的态度。
卫姝颜脑中跳出了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一种世界观:abo设定。
月光下,樊明池看到卫姝颜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忍不住出言打断道:“蓁蓁,蓁蓁,你在想什么?”
从思考中跳出来,卫姝颜脸色发白,她摇摇头,“池道友,不好意思。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不能去软玉楼了。”
“叫我阿池就好。今天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先回去吧。”樊明池体贴地点头。
第二天白天,樊明池带着卫姝颜去了软玉楼。然而在软玉楼的所见所闻,再次对卫姝颜形成冲击。
软玉楼大堂中央摆着一座玉台,一名赤足的白衣少女手拿铃鼓,在铃鼓声中挪动着足尖,脚腕上的赤金足饰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
“好!”
他们到的时候,少女表演已经接近尾声。赤足少女停舞之后,台下人纷纷鼓掌叫好,零零碎碎的灵石从人群中飞出落到玉台上。其中有几块砸到了赤足少女身上,她瑟缩了一下,却朝扔灵石的客人俏生生地笑起来。
接替赤足少女上台的是位粉衣仙子,同样是舞,她跳得却十分性感,大堂里的灯笼也应景变成暧昧的粉光。随着粉衣仙子衣衫半褪,台下许多男修忍不住将身旁侍女拉入怀中。
不等这段舞跳完,卫姝颜就逃也似地拉着樊明池跑了出来。霁月宫其实也属于花楼一种,她完全没想到软玉楼是这样的。虽然楼里侍女有说,二三楼和大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