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是自然而言的遗忘,是彻彻底底的无视。
她有些心酸,更多的,却是对彼此身份的莫可奈何,她不过是挂着神医名头,实际上却是以身体救人的江湖女子,便是救了他又搭上自己的清白,又如何?
在出生高贵的世家贵胄眼中,也只是个医术不错,救了自己性命的医女而已。
#
傅九韶的净室自不是耳房可相比拟,白玉砌成的水池,一进一出一冷一热四处陶管,符合人体曲线的玉椅,更有袅袅升起的清冷木香,实实在在的享受。
只是傅九韶无心泡澡享乐,而是躺在玉椅上,泡在温水中,闭眼回想方才极乐之事。
自来做事,唯有熟练方可达到顶峰,想来此事也是如此,今日他未能一展雄风,必然是太过生疏的缘故,不似京中那些好友,已久经风月,技巧娴熟,耐干持久。
不过,小姑娘好似也很满足,声音婉转娇媚,神情欢愉难掩,到最后还喷出阴,想来,待他时间再长些,她会更欢喜吧。
这般想着,傅九韶底下的欲望又战意勃勃的成一柱擎天,他拿过澡豆,边擦拭身子,边想着等出去时,定要再仔细研究一番。
心有所想,擦澡的动作便有些急不可耐,他匆匆冲洗干净,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披了外袍便出去,见做工致的拔步床上并无傅宝珠的身影,又隐隐听到耳房处传来的水声,当下大步一跨,径直去了耳房。
也是凑巧,傅宝珠方才进来时,神思不属,竟是忘了上锁,偏这会儿傅九韶推门而入,她又恰恰起身,正抬高大腿跨过木桶,浑身不着寸缕叫他看去且不说,连底下隐秘的花户也分毫不差的落入他的视线中。
傅九韶自也见过她的花穴,娇娇嫩嫩的,白白鼓鼓的,只是都不如这会大张来得叫他热血上涌,小小的花穴被他得有点肿,贝肉充血花蒂殷虹,更有没掏干净的白浊沿着未曾闭合的穴口流出,打湿纤细白嫩的大腿。
他看得眼热,外袍底下的欲望更加膨胀发烫,见傅宝珠急忙躲回水中,轻笑着朝她走来:“卿卿身上有哪处……是韶没看过摸过亲过的,何必躲藏?”
傅宝珠垂眸,长长的睫羽遮去眼底的浮光,面上无波,语气亦淡然:“公子眼下已无恙,小女自是……啊,你……你放开!”
话未说完,却是傅九韶已弯腰一把将她捞起,毫不介意尚湿淋淋的身子贴着自己的外袍,且坏坏的揉了一把她乳儿,道:“方才与卿卿共赴极乐,这会儿却是有些饿了,我的卿卿奶娘,快来与韶喂饱些……才好方便之后之事。”
傅宝珠听罢却是又羞又怒,她娇容冷凝,眼带怒意,“从前也不见公子这般着急,今日却是叫小女大开眼界……唔,唔……”
她恼羞成怒,娇颜似擦了薄粉,透着淡淡的红,傅九韶只瞧得口干舌燥,微一垂首,薄唇便含住了喋喋不休说着他不愿听的话的樱唇,柔软甜美,一如之前。
他吻着含着,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强势席卷她口腔内的各个角落,霸道得,连她的呼吸都要剥夺。
傅宝珠呜呜咽咽,双手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她着实有些恼意怒气,方才拔不见人,现在又来撩拨她,虽说多来几次双修有助于他恢复爹爹的记忆,可是,傅宝珠目下并无心情与他再来一场。
只傅九韶抱着她,一路任她捶打,却也不放开她的唇舌半寸,到内室时,两人的嘴角已有透明的津液流出。
傅宝珠这会儿恨极了这修炼了素女心经的身子,明明心底极度不愿意,被他吻着摸着,又软了下来,花穴甬道连先前那一场的华都未流尽,现在隐隐又有蜜液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