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她嘴被吻着,一丝抗议也无法发出,且公公作恶的手还不时摸着花蒂,直把她弄得没了力气说话才作罢
充血肿胀的花蒂已不能满足公公,他的手指顺着细缝,挤进尚干燥的禁制xiǎo_xué,嘴里也是不停说道:“我的心肝儿,难不成方才几次高潮就将你的水儿流尽了?”
当着叔叔的面,听着公公这样讲,傅宝珠又羞又尴尬,她扭着身子想将那只在她甬道里横冲乱撞的手指挤出身外,偏脑袋被叔叔禁锢着,小屁股又被公公按着,丝毫动弹不得。
她呜呜几声,结果惹来叔叔更加激烈的热吻,便是公公的手指都不断深入,抠着里面的软肉,傅宝珠被上下夹击得软了身子,尤其想到这样yín靡的场景,原本干涩的甬道竟泌出丝丝汁液。
公公入得顺了,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哑声道:“乖宝,大腿张开些……”
见她不动,索性将她抱起,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坐到自己腿上,只这样一来,他却不能再进入她的花穴中,倒是便宜了前面那个男人,思及此,公公一不做二不休率先将硬得发疼的ròu_bàng磨着花穴的入口缓缓而入。
甬道里的蜜汁分泌得不多,公公进入的颇有些困难,他一边将她双腿大开,一边示意叔叔抚弄。
叔叔见傅宝珠原本只属于自己的花穴被其他男人撑开进入,心中不可谓不酸,只是他们情况特殊,而且真论起来,他和公公也无区别,是以,身体前倾,温润的薄唇便含住了早就挺立的乳尖,单手沿着小腹向下,及至摸上花户外的小小珠儿。
傅宝珠何曾被这样玩弄过,她背靠公公,双腿大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两个男人同时抚摸弄,羞涩感令她紧闭双眸,不敢面对,偏公公坏心,一边插着她的xiǎo_xué,一边道:“啧啧,乖宝你听听,噗呲噗呲的,可都是你ròu_xué里面的yín液……”
恰这时,叔叔原本摸着花蒂的手竟是顺着ròu_bàng挤进了狭窄紧致的花穴,便是公公,都停顿了片刻,傅宝珠更是连连摇头:“不行的不行的……呜呜,叔叔,宝珠的xiǎo_xué会被撑裂的。”
被公公粗大的ròu_bàng撑到极致,穴口处的颜色都由红变白,仿佛再粗些,就会破裂。饶是这样,包容温润的花穴仍是接纳了叔叔的一根手指。
修长的手指紧紧贴着ròu_bàng而入,甫一进入温暖湿润的窄穴,叔叔便满足的发出喟叹:“好侄女儿,你这里可真是紧得叫叔叔难行啊。”
傅宝珠被撑得眼泪都出来了,甬道里却奇异的分泌出更多的透明汁液,她双眼含泪,唇瓣轻咬,死死抑制明明应该是痛苦的抗拒结果却变成舒畅渴望的呻吟。
只理智再深刻,到最后也变成欲望的俘虏,傅宝珠的花穴同时承受着公公的ròu_bàng及叔叔的手指,一波波的蜜汁不断泄出,滴答滴答的打在床单上,沾湿一片。
干过手瘾并不能满足,叔叔一个眼神下来,公公便将姿势换回了趴在床上,只ròu_bàng在她体内转了转,并不滑出。
叔叔也不急,一手抚着她乌黑长发,一手将早就整装待发的ròu_bàng塞进傅宝珠口中,从前两人恩爱时,六九都式过,如今这般,对傅宝珠来讲,并不为难。
舌尖舔过散发着淡淡沐浴液清香的小叔叔,嘬了口铃口泌出的腥咸白浆,傅宝珠抬头,娇娇道:“好咸呢,叔叔……”
叔叔闷哼,“好孩子,快帮叔叔舔舔,小叔叔都胀得要裂了。”
傅宝珠却记恨他方才的趁虚而入,眼下虽是舔着他的ròu_bàng,却如隔靴搔痒,只轻轻舔着guī_tóu棒身,就是不去含ròu_bàng。
偏身后的公公一个顶弄,叫她直接含了ròu_bàng入深喉,瞬间粗大滚烫的欲望被她的檀口包围,叔叔舒爽得发出一阵闷哼:“好孩子,就是这样……唔,上面的小嘴也很是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