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递给韵伶一把勺子,迟疑着说:“挺难吃的,要不咱们出去吃?”
韵伶抿嘴笑笑,嘴角出现一个小梨涡,“这样挺好的。”说完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
沈岸看韵伶塞得鼓鼓的腮帮子,突然有些心酸,他把勺子从韵伶手里抽出来,拉着她的胳膊站起来,“走,咱们出去吃好吃的。”
韵伶突然一下子从背后抱住沈岸,声音里带着哽咽,“沈岸,谢谢你。”
沈岸感觉到灼烫的眼泪氲湿自己的后背,心里涌出无限的柔情和心疼。
两个人没再出门,韵伶在厨房里找到几包泡面,烧水煮开,还包了两枚荷包蛋,配着蛋炒饭,竟然奇异般的不难吃了。
吃过饭两人就窝在一处看电视,看到开心的地方,韵伶乐地“咯咯”直笑。夜里两人依偎在那张单人床上,身体交叠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早上,韵伶先醒过来,看着沈岸的睡颜,没忍住,轻咬了一口沈岸的鼻尖。
沈岸早醒了,被怀里的小猫咬了一口,没绷住笑出声来,韵伶有些丢脸,呵沈岸的痒痒,两人从床上闹到床下,直到沈岸大声求饶,韵伶才大发慈悲地起九阴白骨掌。
沈岸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韵伶有些害羞,还是乖乖叉开腿让沈岸帮着上药,韵伶靠在床头,看着沈岸将手指裹满药膏向自己腿间探去,然后穴内一凉,有半截手指在阴道里细细摩挲。沈岸眼神专注,无一丝邪佞之色,韵伶只恨自己没有早一些遇到沈岸,沦落至此,诸多缺憾。
沈岸似是感受到韵伶的低落,手指抽离时突然拨弄了一下韵伶的阴蒂,韵伶本能呻吟出声,赶紧捂住嘴,再看沈岸一脸的戏谑,真是找打。
韵伶作势要起身,被沈岸按住肩膀,“别动别动,别把药蹭了,我去买早点给你赔罪。”
沈岸随便套上t恤长裤,抄上钱包钥匙就出门了,韵伶叉着双腿乖乖躺在床上。
突然,老旧防盗门被摇晃得哗啦作响,露娜的声音传了进来,“苏韵伶,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韵伶心里一惊,翻身起来跑到阳台眺望,沈岸不见了踪影,那厢露娜已经开始踹门了。
“苏韵伶,别装死,我爸都要被我哥气死了,都怪你这个狐狸。”
韵伶有些犹豫,她隐约知道沈岸为了她冒着极大的风险,可她一直拒绝细想。
“你再不开门,我就再去告一状,保证让沈岸一辈子翻不了身。”
韵伶这回不敢再耽搁,刚把防盗门的旋钮扭开,露娜就和龙卷风一样闯了进来。
“你个狐狸,勾引劲松哥不够,又来祸害我哥。”露娜一进门就推了韵伶一把,韵伶向后撞在鞋柜上,半天直不起腰来。
露娜解了气,端端正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量,“我哥这地方我都没来过几回,你倒住得挺舒坦。”
韵伶慢慢挪进客厅,靠墙站着,低头不语。
露娜瞅着韵伶就气不打一处来,撇撇嘴,“你知道那天在篮球馆我哥为什么救你吗?”
韵伶有些意外,微微抬头看着露娜。
露娜狡黠一笑,“都是因为我嫂子啊,我那个薄命嫂子当年可是魅惑的头牌,偏偏爱上我哥……。”
韵伶心头越发沉重。
“……可惜啊,后来帮派内斗,那些人找不到我哥,就把我嫂子抓起来给轮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