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要脱衣服？”

老师也是一脸诧异，“你不脱衣服跟来干嘛？现成的模特一抓一大把。”

韵伶这才明白刘劲松给她介绍的工作是裸模，一般的模特都是志愿者，只有裸模会象征性地给一些用。

“老师，我不干了……我不知道……”韵伶打了退堂鼓，她在学校的把柄已经够多了，名声再经不起折腾了。

老师眼睛一瞪，虎着脸过来拉扯韵伶：“都来这儿了可由不得你，这么多学生怎么办？”

“可是……我事先不知道要脱衣服……”韵伶使劲儿往后缩。

韵伶怎么也不同意，老师没办法拿出手机打给刘劲松。

“喂？劲松啊，你介绍的这个模特怎么回事……”韵伶心里打鼓，她不能得罪刘劲松。

老师挂了电话冲着韵伶冷笑一声：“我说怎么临时变卦了呢，劲松说了，每个小时多给你30块钱行了吧？不过你得全裸啊。”

韵伶突然没了抗拒的勇气，荒山野岭，几十个学生等着画画，她需要钱，而老师和刘劲松又都得罪不起。

韵伶乖乖上车去脱衣服。

“果然提钱就好使……”老师念叨着去取景了。

韵伶一手环胸一手护穴走下车，全身一丝不挂只余帆布鞋，被山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老师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冲她大吼：“磨蹭什么呢？别以为拖时间能加钱。”

韵伶赶紧向人群走去，画板后的几十个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老师让韵伶两手背后，抬头挺胸站在人群中间，然后指着韵伶给学生们讲解构图思路。

“……把女性的魅力表现出来，这两处要加进去艺术的思维……”老师边讲边用大支油画笔指点韵伶的乳房和阴户。

韵伶紧闭双眼不敢直视别人，只在笔刷的硬毛刺痛乳头和阴蒂的时候轻颤一下身子。

“报告老师，毛太多看不清啊……”男生的声音吊儿郎当地，明显是找茬儿，人群爆发出哄笑声。

老师倒较真了，蹲在韵伶身前，手指捻起韵伶的一揪阴毛，搓了搓，“……是有点长，小陈，去我包里取刮胡刀……”一个助教模样的男生立刻飞奔向大巴，其他人发出怪叫声。

韵伶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老师继续讲解，让韵伶侧对着人群，双臂高举，绷直全身的肌肉，画笔从韵伶的后颈往下滑到臀尖，然后再折回从乳尖滑到阴户，“这是女性的曲线，画中也要体现出来……。”

陈助教挤进人群把刮胡刀和剃须膏递了过来，老师环顾一圈，让韵伶坐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几个男生自告奋勇帮忙，一个站在身后扶着韵伶的后背，另外两个人分别捉住韵伶的一只脚踝向两边大大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