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种事宣之于口是一件多么羞人的事情,若是放在平时,哪怕打死我,我都不会说,可此时我被体内的空虚和瘙痒控制,只觉得如果欲望得不到缓解,整个人都会崩溃的。大脑仿佛不受我的控制一般,自行便将那羞人的事情编织成句,脱口而出:“要你……要你操我……呜呜……”
陈啸辰闻言,抬头吻了吻我的鼻尖,顺便用舌尖轻轻扫过我鼻头上那颗发红的痘痘,而后将手指从我的后穴中抽出,也不管我的后穴如何挽留,他双手掐在我的腋下,将我整个人提起来,用那把性感得无以复加地嗓音命令道:“自己放进去。”
我如同一个被欲望控制的傀儡一般,听话地扶住他怒胀地性器,送入我那正饥渴地一开一合的后穴。
他的那根粗大和我的后穴彼此渴望已久,然而未经润滑的两者猛然结合,还是给我带来了不小的痛楚。
可身体对他阴茎的渴望和心里想同他合二为一的欲望驱使着我的后穴将那粗大火热的硬挺一点点吞下,到我整个人再次坐在陈啸辰身上的时候,我俩都微微出汗。
长久不用的后穴紧致如初,可却也很快就适应了他的性器,未几,最初的疼痛便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有怎么也没法忽略的瘙痒。
我于是开始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肢,摆动着后穴不停地吞吐他那根庞然大物。
陈啸辰随着我的动作抽动,我往上动,他则向下,反之亦然。
这般动作使得他每次几乎都是整根拔出,之后再整根操入,而动作的惯性导致他每一次的操入几乎都操到了我后穴的最深处。我被这剧烈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可却又实在无法离开他那火热而又硕大的性器,身体自动自发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还好白天保存体力了。”陈啸辰一边摆动腰身chōu_chā着我的后穴,一边在我的耳边呵气,说罢,他竟伸出舌头沿着耳骨的线条舔舐我的耳朵,直舔得我浑身发颤,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咛声。
再听他说了些什么!
我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当时只是买了两张全程的缆车票,这人竟然会红了脸,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虽然想骂这人流氓,可此时被操干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我,一边扭动着腰肢配合对方的动作,一边发出浪叫的人还是我,我怎么骂得出口?更何况此时此刻我整个人都被欲望占据,哪还有力气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嘴巴里也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
“舒服吗?”陈啸辰在我耳边问,“舒服吗?思远。”
“舒服……啊啊……舒服……”我无意识地浪叫着。
“说你爱我。”他好像特别喜欢在我耳边说话,每次呵出的气息都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
“我……我……哈啊……我爱你……啸辰……”我被他操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几乎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陈啸辰闻言,操干的速度更快,如打桩机般快速chōu_chā了上百下,每一下都操到那一点上,以至于我都来不及反应,便一泄如注。
183.
高潮过后,我浑身发软地趴在陈啸辰身上,再无法配合他的动作,后者却依旧神奕奕,埋在我体内的性器丝毫不见变软,反而有愈来愈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