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舜道:“关于白马寺发生的那件事,太傅简单和朕说过了,但其中还是有很多疑点,太傅说,你会亲自向父皇解释?”
幽梦恭谨道:“启禀父皇,在那日伤人事件中丧生的公子,他叫离忧,是女儿的一位朋友。”
“朋友?”姬舜眉峰稍挑。
“是,朋友。”幽梦坚定承认。
姬舜目色变得犀利:“可父皇听到一些不一样的说法,很多人都说,他是你养在府中的面首?”
幽梦柔婉举目,眼神透着一丝坚忍:“父皇,近在宫闱萧墙,远在市井巷陌,对女儿的流言从未停止过,会被传得多么不堪都不奇怪,父皇仔细想想就能明白了。”
姬舜瞬眸:“好,且当他不是男宠,就是你的朋友,他又为什么会死?”
幽梦神色哀伤:“离忧,他是一位怀才不遇的儒生,虽然出身寒门,可他谦逊守礼,穆如清风,儿臣十分欣赏他的品学,是才与他来往。”
姬舜锋芒不减:“那此事当中还有一个受伤的男人,他又是谁?”
终于还是问到重中之重,幽梦心上一凛,努力保持平静道:“他是我请来府中的乐师,叫苏稚。”
姬舜短促一滞,想了想:“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