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不斜视,不觉幽寂在身旁听到这句,深重的表情之下藏着多少难过。
“第二,我视春陵君为知己,清者自清,自是不想将他牵扯其中。”幽梦舒了舒眉梢,“第三,对于她们所说的依兰花一事,儿臣也问过了,请父皇慎思审度。”
姬舜听罢凝神不语。
姝贵嫔在一旁进言道:“陛下,您看她们这样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足以说明这两个丫头的证词,并不可信。”
“你们可知合谋串通、冤枉公主的清白是死罪?”许久未说一字的咲妃终于开口了,她冷冽逼视着幼薇和倩蓉,猝然加重了声调,“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你们!”
她们两个只是不断地磕头求饶,什么都不敢说。
便在此时,何淑媛不合时宜地挑了话头:“纵然这两个丫头的话有纰漏,那也不能推翻小公主的确与太子私会的事实啊……”
幽寂双眸中精光内敛,沉得深不见底:“父皇,那日儿臣去玉镜楼只为与小皇妹探讨诗词歌赋,室中并无依兰,儿臣和小皇妹也绝未做出不伦之事!”
“可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没有人能证明你们做过些什么,没做过什么。”何淑媛慢条斯理地拨一拨她的红珊瑚耳坠。
这时林昭仪所出,皇七女清河公主,姬幽然按捺不住从位置上“噔”地站起,扬声道:“父皇,您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儿臣相信皇兄和九皇妹是清白的!”
“清白?”敏妃淡然一笑,眼底迸出凛冽的寒光,“是不是清白,那也得等小公主验明正身了才能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