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奇怪看着她，“这问题还要问，你不方便？”

两道前头灯被抓住，老司机正在调整方向盘，小米整个都软了，“方便，不……别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爱过！”

“……”

滴滴，发车！被子一掀，从下到上一路摸索，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geegeegeegee……”铃声忽然响了，哪个倒霉催的，凌晨四点打电话来。百忙之中看一眼来电显，王校长，不接。可铃声响个不停，他稍微清醒点，记起还拜托他联系陈天桥呢。

他专心开车，手持方向盘没空位，示意妹子拿住电话，“喂~凌晨四点有点数成吗，有事说事？”听对面声音挺吵，估计现在还在哪个旮旯嗨着

王校长听到陈二狗郁闷的声音更高兴，“妈的，就是来吵你的，我还没睡呢，狗子快起来尿尿……嘟嘟！”愣了一下，“卧槽，挂了！敢挂我电话，狗子翅膀硬了啊。”他是来邀功的，正在兴头上哪能轻易放弃，趁着酒劲再次不厌其烦拨打过去。

响了五秒钟通了，“快去尿尿，嘟嘟……”

“靠！”继续打，这次响完了一遍还没人接。

一连拨打三次后终于再次被接通了，校长气急败坏道：“狗子，我日你，再敢挂我电话。你让我帮忙联系的事就别想成了。”

“呼呼……说事。”

“还说事，老子不说了……咦，你在干什么，现在才四点多，你起床晨跑了？”

“恩恩，呼呼。”

“……”沉默五秒钟，王校长无语了，心里一瞬间转了许多圈猜测是哪个妹子，然后想到小米丰满的身材，“日你！草草草，tm的赶紧完事，然后给我打回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困顿得不行，一边搂一个妹子出了夜总会，想着狗子怎么还没打回来，难道忘了？他是个急躁性子，心里憋不住事，事情没干完睡觉都不踏实，忍不住又打了过去，铃声响了好久才接听，然后便是一阵压抑的急促呼吸声。

“……牲口啊！还尼玛没完了。”心里好生羡慕，摸摸自己的小肚囊，哪怕一边一个妹子他今晚也没多大兴致，回去一定找点中药补补。直到又一个小时后他都快睡着了，陈二狗的电话终于姗姗来迟打了回来。王校长已经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牲口，驴货！陈总这会儿还没休息，他估计也是想卖，你自己打电话过去联系陈天桥吧。”

“恩恩，谢啦。”陈某人的声音神清气爽。

看看时间，凌晨六点。

现在的人都兴熬夜的吗，也不怕羊尾。听说马爸爸也是半夜工作两三点晨跑一番？有钱人怪癖真多。当然，凌晨开车也就陈某人兴致不减。

小米趴在他胸口一头汗水画圈圈，他收到电话号码，也不敢耽搁赶紧给陈天桥拨打过去。一番寒暄，说了一通互相恭维、久仰的话。2004 年盛大游戏的上市让31 岁的陈天桥成为中国首富。如今却日薄西山，反倒是更年轻的陈二狗一年创造了神话般的财富记录，对比之下，难免有些唏嘘，“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简单啊。”

“陈总过奖了，只是运气运气。”

陈二狗也不多唠嗑了，直入主题道：“陈总，是这样。我这个人喜欢看网络小说，但是那些作者更新太不及时了，我想把盛大旗下的中文网站买下来天天催着这帮家伙更新，陈总您开个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