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筵他舅舅是个地痞流.氓,哪里会怕那个路过的人,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呸!老子教训我外甥管你屁事!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小心老子连你一起打。”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就算这孩子是你外甥,哪有打得这么重的。”
“呵,你要和老子讲道理,那你拿钱来,我就把他给你。”
那路人只不过是路过的,有些看不过去,但要是让他掏钱,他又不认识这孩子,自然不可能说掏钱就掏钱,那路人摆摆手说了声晦气就离开了。
“呸,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温筵的舅舅拖着温筵把他往家里带。
他直接把温筵扔进了柴房又对他婆娘说,“你看着这狗杂种,我去去就回。”
“你个天杀的,把他带回来做什么?你以为多个人是多张嘴的事情吗?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温筵的舅妈张嘴就嚎了起来。
“哭哭哭,哭个屁,成天就知道哭,老子还没死你呢,你哭个逑!我这不是弄钱回来了吗,别看这狗杂种瘦巴巴的,说不定能够卖个好价钱呢。”
温筵他舅妈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也不鬼哭狼嚎了,立马就笑眯眯的对她男人说:“那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吃饭。”
温筵他舅舅,不耐烦的摆摆手,便出门去了。
女人走到柴房去看了一眼,见温筵躺在干草堆里一动不动,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被她男人打出毛病了吧?
女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先是用脚踢了一下温筵,“喂,死了没?”
温筵没有动静,女人心头一紧,蹲下身去查看,可就是在这么一瞬间,变故发生了。
温筵猛地爬了起来,抬手就将一块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石头砸在了女人的头上,女人脑子一晕,趁着最后的力气想去抓温筵,温筵被她的指甲划破了脸,他吃痛将女人推开,然后跑了出去,女人想去追他,可惜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刚跨出一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温筵仓皇逃窜着,他的手在发抖,他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手上是否有血,他得逃跑,他必须逃跑,楚秋救回来的命,不该就这么被辱没了。
温筵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他渐渐的跑不动了,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他扶着一旁的土墙,弓着腰重重的喘息着,他感觉自己的小小的胸腔像是要碎掉一般,因为跑得太用力,温筵的脑子有些发晕,他慢慢的停下了步伐。
周围的风吹动着树梢,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忽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温筵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僵硬得像是死尸一样,他甚至怀疑自己一转头,就能听见骨头咔咔作响。
……
“这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没找到,也真是会躲的。”宋清野眼瞧着都可以快吃晚饭了,人还没有找到。
“稍安勿躁。”楚聿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安慰道。
“对了,今天方老爷子和方纪霖来过了。”宋清野忽然想起,忙活一阵还未告诉楚聿这件事呢。
“他们来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秋秋的婚事,我倒是没有想到方老爷子竟然对秋秋这么执着,那方纪霖倒是全程未开口,只听方老爷子吩咐。”如果有机会的话,宋清野倒是很想问问方纪霖自己是怎么想的,毕竟事关他自己的婚姻大事。
“难道另有隐情?”楚聿对于方老爷子的态度有几分存疑。
宋清野也是有点这方面的担忧,难道是有什么豪门秘辛?不过这都和他们没什么关系,既然楚秋和方纪霖不是两情相悦,他们家也没什么攀龙附凤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