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禁卫军默契十足的扶住软倒的易濂,按照皇帝的命令将他送到一处宫殿。
桌上摆放着的一对红色烛,暖黄的烛光轻轻摇曳,易濂醒来的时候,映入他眼睛里的是满眼喜庆的红,大红的床铺,大红的帐幔,大红的轻纱垂帘,墙壁雕花窗上贴着大红的字,这里的摆件都非常熟悉,是舒云殿的寝殿,此刻被布置成了喜房。
而最让易濂为之诧异的是此刻自己身上套着大红色的鲛纱薄-衫,没有穿里衫,薄薄的布料覆在皮肤上,隐隐能够看到那线条流畅的完美线条,他的双手被红色的软绸缠在床头,挣脱不得。
“明允翼!!!”向来脾气极佳,甚少动怒的易濂火了。
怒唤刚落,房门推开,身穿大红喜服的俊美帝皇走进来,那双幽深蓝眸应着满室的红,如燃烧着璀璨的火焰。
“宝贝儿,我在。”
“明允翼,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濂真的想要扑过去咬他一口。
“新帝登基,正逢大婚,为之双喜。”明允翼的话说的很轻,无视桌上摆放着的合卺酒,直接端起白玉酒壶走到床沿坐下,抬手轻抚着易濂泛红的脸,缓缓俯身:“宝贝儿,八年前你弃我而去,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明允翼的皇后!!”
皇,皇后!!?
“你,等等……”
明允翼完全不给易濂说话的机会,顶开酒壶的盖子,将香醇的酒液灌入嘴里,吻住他的嘴唇,将酒液渡入易濂的嘴里!
香醇的酒液好似混杂着什么,缓缓的滑过喉咙,让易濂觉得自己好像浸泡在暖暖的热水里,抵抗的力气渐渐褪去。
两只狼在草原上滚成一团,通体雪白的狼王深蓝色的狼眼盈满浓浓的爱意,将黑狼扑倒,亲密的蹭蹭黑狼的脑袋,然后给黑狼蹭顺那黑亮的皮毛,讨好着,可是黑狼却完全不吃这一套,软趴趴的蹬了白狼一脚,闭着眼睛装死……
易濂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寝殿里静悄悄的,昨夜缠在手腕上的红绸已经解下,套在身上那大红色的鲛纱薄…衫也已经不见了,换上一套柔软舒适的白色里衫。
全身酸软不已,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并不疼,反而有种凉意,应该是明允翼给他涂了什么膏药。
发出一声嗯哼,易濂从床:上爬起来,又微微晃了晃差点又摔回柔软的床铺上。
明允翼这个混蛋玩意……
“濂王殿下,可醒了?”守在外室的宫奴听到动静,绕过屏风走进来,站在垂帘外,恭敬的问道。
易濂揉着腰的动作一顿,透过薄纱看着站在垂帘外的宫奴,道:“你刚刚在唤我!?”清澈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很是勾人。
“是的,皇上今日早朝赐封您为濂王,这是册封诏书。”宫奴像变戏法一样取出诏书,恭恭敬敬的捧着送上。
易濂一把拿起那明黄-色的诏书摊开,当看到上面“……封濂王,掌管大瑞兵权,随君之侧。”
脸秒黑。
“皇上昨日登基立后,是谁家的!?”这么说着,易濂忍不住老脸一红。
“奴不知。”
“皇后封号为何?”
“娘娘之前封号为清。”
易濂脸色由红转黑,明允翼的狗胆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