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谨遵前辈的教诲,您放心,晚辈一定会好好珍惜韵寒的。”
李晓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韵寒,然后转身离开了云别尘的房间。
李晓茹走后,云别尘关好房间的门。整个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房间里只能听到唐韵寒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唐韵寒,云别尘笑笑,重新回到唐韵寒的床边,执起唐韵寒一只如若无骨的手,握在手心。
“韵寒,真的没想到,原来九师父和李前辈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等你醒来,我讲给你听,你是不是会很惊讶呢……”
傍晚的时候,云振宇到了一封来自于云别山庄飞鸽传书的回信。
是柳氏写的。
信中除了表达柳氏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母亲,对丈夫和儿子的思念之情之外,还和云振宇提到:前一阵子漕帮在广东云别山庄钱庄的分号取走的大量的现银,前几天山庄到了来自广东境内的飞鸽传书,说:当地的钱庄出现了严重的问题,由于钱庄资金周转不开,许多银户取不出钱,导致山庄的信誉度下降,希望云振宇主持大局。
信末,柳氏还说,希望云振宇和云别尘可以体谅她的相思之苦,早日回到山庄。
云振宇看完了信之后陷入了沉默。
母亲来了信,云别尘自然是会看的。看完柳氏字字殷切的书信之后,云别尘的心中泛酸。
规整的叠好信纸,交还到云振宇的手上,然后朝着云振宇恭敬的鞠了一躬说:“父亲大人,孩儿目前已经康复,我知道您还放心不下,但是您离开山庄大半年的时间,母亲对您甚是思念,还望父亲大人带上阿虎和几位叔叔回到山庄,庄上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您去处理。”
“哎,为父也知道你母亲的难处,可是,韵寒那个丫头是为了你才如此,为父这样匆匆的离开,实在是于理不合……”
听了云振宇的顾虑,云别尘勾起了嘴角:“父亲大人多虑了,一则韵寒这里有孩儿陪伴,不会出什么问题。二则李前辈并是不拘泥之人,孩儿定当将家中的情况和李前辈禀明,相信李前辈一定不会记怀的。”
“这样,也好。”
“父亲大人,广东之地路途遥远,想那飞鸽传书也已经有些时日了。事态紧急,还望父亲可以及早动身。”
云振宇看了看云别尘说道:“尘儿,你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骑在父亲肩上的小娃娃了,如今你也能为父亲分忧了,而且思维紧密周到。看来我们云家真的是后继有人了。”
“父亲,您谬赞了,孩儿惶恐。父亲和母亲对尘儿疼爱有佳,教导有方。孩儿还浅的很,许多东西还要学习。”
听完云别尘的话,云振宇欣慰了点了点头:“不卑不亢,心境平和。礼数周到,心思缜密,尘儿啊,你真的是让爹刮目相看了。爹欣慰的很呐!你有了今天这样的心境,爹也就放心了。爹爹也老了,这次爹回到山庄,为你和韵寒挑选一个黄道吉日,广发英雄帖,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