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表情不骚点儿?”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乳夹中间的锁链,“给你戴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戴?”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
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玩意儿,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
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当下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骚不会,不会发.骚的狗还玩什么。”
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又被扇了两巴掌,景铭蹙着眉道:“我让你闻,让你贴上去了么?”
韦航不敢动了,“没有,主人,贱狗错了。”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能伸多长。”
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舌头伸出来,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问:“你说你长这狗舌头干吗用的?”
韦航伸着舌头没法说话,但主人没提让他回去的话,他不敢擅自动,“呜呜”了两声。
“说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
他说:“贱狗的舌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
“就这么伺候?”
韦航反应了几下才明白,赶忙去.舔主人隔着一层袜子的脚。
“把我袜子舔湿.了才能停。”景铭说。
韦航于是用整个舌面舔.弄起来,舔.了一会儿,景铭准他把袜子脱了,等他舔.到脚趾缝的时候,景铭正好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你挺会骚的啊,刚才早干吗呢?哦,疼是吧,疼就给我换表情?我让你换了么?忍着不会?”
韦航只能“呜呜呜”地认错求饶,等景铭终于松开,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两只脚换了个位置,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表现好点儿,还让我不满意今天就别玩了。”
“贱狗好好伺候主人。”韦航保证了句,随后膝行凑到主人右脚边,丝毫不敢怠慢地伺候起来。
景铭刚找到点儿舒服的感觉,边桌上的手机响了,韦航下意识顿住,结果马上被景铭打了一巴掌,“谁让你停的?”他只好继续埋头伺候。
景铭接起电话以后,发现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于是按停韦航站了起来,遛达着说了几句又转回来,示意韦航跪趴好,然后侧身坐到他背上,完全把他当椅子一样,抬起一条腿,脚踩上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下按。
韦航用这个十分辛苦的姿势驮着主人打完了这通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挂上电话,景铭牵着他爬了几圈,眼看快到午饭时间,又摘了他的乳夹,拿了个跳蛋扔给他,说:“自己塞进去。”
韦航这次没再犯早上的错,主动跪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