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么?”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
“主人,狗狗帮您吧?”
“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
“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听你的听我的?”
“听您的。”
第10章【十】
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韦航也忙了起来。一个周末,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周五晚上请安时,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主人,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
“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景铭戳穿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