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人侧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呼吸却火热起来,声音都有些哆嗦地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脚底又带上几分力道,前后蹭了蹭,像是在地垫上擦鞋底,边擦边说:“这么喜欢乱动,牵你去走廊爬几圈?”
“主人,贱狗知错了,不敢了。”脚下的人马上求饶,大概是下意识想摇头,脸扭动了一下。
“还动!”景铭用力踩了几下,然后拿开脚,沉声命令道,“头抬起来,面向我。”
没有得到允许,脚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两手仍背在身后,刚跪直身体,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巴掌。
“喜欢动?”景铭问。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时没接上话,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景铭马上又给了他几巴掌,“没长嘴?”
对方赶紧摇头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敢乱动了。”
“今天吃错狗粮了是么?”景铭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仰头看着自己,“我说别动,你这狗脑袋还晃?”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也不敢再摇头,只能僵着身体看着景铭。景铭松开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去那边儿跪着,鼻尖贴着墙,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对方顺从地应道,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甘愿,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铭的鞋。
“让你闻是给你的赏赐。”景铭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竖起耳朵听屋里的每一个动静,他故意把每个动作都放大声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这样对方就会一直悬着心,却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十五分钟以后,他进了洗手间,把花洒开到最大,然后赤脚走回床边,坐在床尾盯着眼前赤.裸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转过来。”
突来的命令让墙边的人抖了一下,边转回身边回道:“是,主人。”
景铭略往后仰了仰,抬起一只脚晃了几下,见对方满脸渴望却还记得不能乱动,终于稍微满意了点,说:“过来闻。”
对方马上膝行着往前挪了挪,用口鼻去找景铭的脚底,贴上去一脸如愿以偿地深吸了好几口气。不管景铭怎样前后左右地移动脚,他都能一直贴在上面跟着景铭。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把脚放下了。
“主人……”对方闻得正兴奋,面前冷不丁一空,马上讨好地看向景铭。
“闻这边儿。”景铭换了一只脚,那人刚吸了两口气,他又道,“舌头伸出来。”
已经兴奋至极的人得到命令,立刻张嘴吐出舌头。
“没让你舔。”景铭用脚掴了他一巴掌,“狗舌头伸出来,头别动。”
对方闻言果真像狗一样张大嘴伸着舌头。景铭先是把脚跟贴上他的舌头,随意逗弄了几下后开始往下蹭,力道渐渐加大。对方只好绷着劲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才能保证头不晃。几个来回之后,景铭忽然松了力道,对方没跟上,舌尖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