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甩出一句话。我方才一呆,雨扶风没被我捉着的那只脚在我腿上加力一踩,微微俯首,睁目笑笑地看着我,又道:“不过,若我当真是出去寻乐,你真的不会打翻醋坛么?”
为何他这读人心思的功夫就只对我有效呢。天风丑离开前又不见他知道阻止,只能在事后巴巴地追出来?
雨扶风笑容微敛,伸手轻抚我下颔,缓缓说道:“有些事,不是说了就可以明白的。也有些事,不是知道就可以阻止的。”我瞠目以对。
这天晚上雨扶风明显情绪不高。没有再带我去店堂晚餐,而是叫了吃食到房里。饭后洗浴就寝,也没挑逗玩弄我。熄灯上榻后,只将我当抱枕搂在怀里,就没了动静。但我知道他没有立即入睡,只是不出声而已。
22
从第三天开始,雨扶风换回文士衣装,带了我出店游玩。第一日先去了附近的庐山,之后又去游览甘棠湖、能仁寺等名胜。早说他才学渊博的了,无论走到哪里,逸闻掌故淡淡说来,都叫我听得津津有味。
如今正是不冷不热的日子,出游的人很多。几日游览下来,颇有许多文人雅士,为雨扶风和我的衣着举止所吸引,过来搭讪说话的也有好几起。雨扶风都以真名与他们通问,还介绍我说是他的“学生”,让人以为我是什么风流阔少,一班人围住“王少爷”、“紫稼公子”地叫,几乎没弄得我当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大概雨扶风也不想我忘乎所以,回到客栈包下的独院,就会特别提醒我。所谓“提醒”雨扶风当然不会只用说的那么干巴巴没水准。通常他会叫伙计送一桌子酒菜、丝竹乐器、瓜果糕饼之属,在房中摆开,饮酒行乐,要我在旁弹唱侍候。这位爷的花样儿就多了去了。
这日游琵琶亭回来,雨扶风惯例叫了酒菜回院。初时还让我打横坐了一起饮酒说话,三杯五盏下去酒意上来,便命我褪尽衣衫,坐进他怀里口对口哺酒给他喝。每一口酒过,自不将我口唇一并品味,且在我通身上下其手。逗得我那话儿抬起头来,便取一条丝帕束住,还打个花结。又打开我发髻,将长发散下来,握在手中把弄。
“那些追着我叫“王公子”的家伙,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掉了下巴吧。”口里的酒液慢慢过到雨扶风口里,感觉到舌头给他含着吸吮,我心中想道。在雨扶风示意下自他膝上下来,扶着桌角弯下身子。
凉凉的东西,也不知是瓷质的汤匙还是包银的木筷,分开我的臀瓣,轻触后庭。我微颤,咬唇忍着逃开的欲望。那叫鳞茎的东西,实在麻烦至极。那天雨扶风罚我自己做。我直折腾了大半夜才勉强过关,里面却伤得十分厉害。纵然极乐宫有治这类创伤的最佳药物,两三天过去,也还没有全好。轻轻一碰,里头就隐隐做痛。
幸好这几天下来,不知雨扶风是没有兴致,还是心存怜惜,一直没有真正干我,也没有用玉势之类的东西玩弄,让我少受许多苦楚。这次也一样,雨扶风用那冰凉的东西拔弄一阵,就丢开手,叫我在脚前跪下,给他品萧。
这时我的萧技已十分高明,不一会就令雨扶风的巨物昂起头来。正应再接再励之际,雨扶风忽地示意我停止。他起身整衣,安抚地轻拍我面颊,笑一笑道:“紫稼乖,你喜欢的人来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