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筱婉对钟铭予的决定满脸狐疑,但是既然钟铭予自己准备去捞一笔,池筱婉可不觉得自己需要矜持什么。
“正好,等到这笔钱到账后你也可以拿来做点投资。”钟铭予捏了捏池筱婉的耳垂,低笑着说道。
池筱婉神色微愣,看着钟铭予的目光带着几分诧异与茫然,一时之间是没听明白钟铭予这话是什么意思的。
“那位汪总得罪了人,公司恐怕是保不住了,不过对方也没有要接手他的生意的意思,恐怕是准备转手卖了。毕竟他公司也是有自己的专利的,价钱恐怕不便宜……”
池筱婉听着钟铭予的解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见着钟铭予完全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似乎半点也没有受到影响,最终无奈翻了个白眼开门见山的反问道:“这位汪总得罪的,真的不是钟少你吗?”
那位汪总在十里红装的庆功宴上对池筱婉挑了两句,钟铭予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在配合钟铭予现在的说辞,思来想去,这个被得罪的人也只能够是钟铭予了。
钟铭予是半点也没有被拆穿了的尴尬,低笑了一声,却是煞有其事的告诫道:“就算是心里面知道,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子,别说出来。”
池筱婉要信了钟铭予这话,那才叫做有鬼。
不顾信不信也无所谓了,无非是两个人私底下的打情骂俏而已,压根不需要怎么放在心上。
今天晚上是钟铭予的主场,池筱婉需要做的就是适时的微笑,在需要自己出场的时候出现以下,表达一下自己的善意。
实际上除了一开始的蒋怡欣之外,所有人对池筱婉的态度都还是不错的,至少面子上看起来都是过得去的。
“大学也比的时候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金融系的蒋怡欣最后入了你的法眼,还是政法系的那位焐香了你这块茅坑里的臭石头,却没想到,谁都不是。”
相较于其他人,钟铭予对眼前这个了的态度要好的太多,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亲昵,但是池筱婉之前从来没听钟铭予提起过这个人。
池筱婉有些奇怪的看了钟铭予一眼,似乎从钟铭予这边得到答案。
钟铭予微微一笑,握了握池筱婉的手,轻声解释道:“这是比我高一届的师兄,大学时候关系还算不错。”
“还算不错?”对方一听钟铭予这解释就不乐意了,横眉竖目的瞪着钟铭予,仿佛下一瞬间就要和人兴师问罪似得。
钟铭予挑了下眉头:“难道你不是?”
“好歹大家也一起一个公寓住了这么多年,你这么说也太伤人了一点。”邹臻海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钟铭予,而后专项池筱婉微笑着解释道,“当时学校可以申请外宿,我和他一起打的申请租的房子,关系一直不错,这两年我在国外发展倒是没见过你。”
池筱婉对钟铭予在国外的事情知之甚少,对于对方的解释,实际上也拿不准是真是假如。
“的确是我的室友。”钟铭予对上池筱婉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邹臻海看着池筱婉与钟铭予之间相处的模样,忍不住的就是一阵调笑:“这未免也管的太严了一点,钟铭予,你到底是给自己找了个媳妇儿,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女儿?”
池筱婉微微侧过头,看着钟铭予的目光全然一派信任的模样:“万一你是个骗子,我要是一不小心透露了什么消息给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邹臻海让池筱婉这一本证及的解释弄得还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讪讪然的笑了笑,而后就是满脸佩服的看向了钟铭予:“算你运气好,居然能找着这么一位处处为你着想的。”
钟铭予微微勾了勾嘴角,而后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架势,完全不觉得自己这幅嘴脸有多么的讨人厌。
“可可是我从小定下来的媳妇儿,当然向着我。”钟铭予说的煞有其事。
邹臻海是原本不相信的,奈何钟铭予的神色看起来实在是太认真,认真的到最后都有点将信将疑了。
池筱婉倒是没想到,钟铭予居然能把这件事情这么摆在明面上,甚至于乐其不批。
“跟着我们这帮老男人在这边,估计你也挺无聊的,我太太在隔壁,我让她过来接你一起过去吧?”邹臻海打了个电话,同池筱婉解释道。
池筱婉看了钟铭予一眼,见着钟铭予微微点了点头,也就欣然答应了。
“传说中的夫人外交?”池筱婉趁着邹臻海打电话的功夫,微微侧过头在钟铭予耳边小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