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洵尧淡淡的说:“我要放了你,你肯定不会安安稳稳站在那等我把薄三给你揪回来,万一再崴一次怎么办?”
木槿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是嘟嘟囔囔:“虽然我是想让他吃醋,可万一他生气了,真不要我怎么办?”
她把脸贴在顾洵尧背上,也再不说话,满脑子想的都是:让薄三吃醋这不是定下的一计谋么,虽然开头没想到可好歹也有一异曲同工之妙,可自己看着他怎么就这么难过,恨不得刚才自己跟那只猴子似的能隐身了才好呢?
于是吃饭木槿也吃的心不在焉,看医生看的也心不在焉,甚至都没注意医生说没说让她去扎一针。
可估计要真让她扎一针,她也还是一游魂,飘飘荡荡的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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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好,原本还觉得利用顾洵尧让木槿下不了手,现在简直就是老天嫌她没胆没识,活生生的安排了这么一出戏。
木槿趴在自家床上拧着眉毛想。
顾洵尧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问:“我睡沙发。”
木槿趴着不说话。
顾洵尧说:“明天我帮你去请假,你只管睡觉。”
木槿还是趴着不说话。
顾洵尧又说:“小槿,我说你爱他,你还跟我犟嘴。可你看看你现在……”
木槿从床上翻起身来,牵动了脚,疼的直抽气,嗓门却丝毫不见减弱,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我没爱上他,谁说我爱上他了?我脑子是烧了残了被人敲了还是是上次被人爆头脑震荡了去爱上他?我告诉你顾洵尧,我就是不服气,我就是不服气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要我就要我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当年你就这样,我就不信现在我还要遇上这么一次!我偏不!”
顾洵尧呆了半天,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最后看着床上双眼都有些红的木槿微微一叹:“不爱就不爱吧,小槿,你别哭。随便你想做什么都行,可今天是特殊情况,改天我专门创造机会给你们当赔罪,行不行?”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倦意,整个人也倚在门框上懒懒的仿佛没什么力气。木槿突然就有些抱歉,声音也有些低:“顾洵尧,对不起。”
顾洵尧轻轻笑了起来:“没关系。打小你就这样,人前都是笑呵呵的,可总把伤心事儿憋在心里偷偷藏着。我早就知道。”
木槿也轻轻一笑:“难道我真那么闷骚?”
顾洵尧走进卧室里,揉了揉木槿的头发,脸上带着微笑:“早点睡吧。晚上小心点,别碰着自己的脚。”
木槿点点头,也朝他笑了笑:“顾洵尧,我觉得你变了那么多。以前总是天天欺压我,以辣手摧花为乐,可四年不见,你居然温柔了这么多。啧啧。”
顾洵尧在木槿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你怎么不记我点好啊。你干的坏事比我少么?大部分不都是我帮你扛了下来,为这我可没少挨我妈的打。”
木槿又了然的点了点头:“也对。”
顾洵尧微微一笑:“睡吧,我出去了。”说完就朝外走去。
可他走到了门口,又转过身来,轻轻地对木槿说了句:“如果有一天你在薄三那里受了委屈,别忘了还有我。”
木槿坐在床上朝他微笑:“好啊。北京我人生地不熟的,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了,不找你我找谁去?只怕到时候你看着我碍眼,赶都赶不及。”
“小孩子别瞎说。”顾洵尧皱了皱眉,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笑,眉目间满是爽朗,“我希望没有那个时候,可万一真的有了,你就来给我当小保姆吧,天天帮我做饭洗碗擦桌子。”
木槿龇了龇牙:“想的可真美。”
顾洵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