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雨渐渐停了,白素和丫鬟也下了山。回到应府,家里人并未察觉有何异常,白素的日子过得依旧平常。唯一不同的是,小叔应秋水看她的眼神让她越来越不舒服,白素有意躲着他,但同一屋檐下,总有避无可避的时候。
一天,应母回了娘家,去看小弟的儿媳妇生的胖孙,怕白素瘪着肚子去要遭人笑话,便不让她陪着,而应老爷约了朋友在茶楼下棋,不到天黑不得归。白素难得清闲,便没有去厨房,想必也是为了避开应秋水,她谎称身子不适,午膳也是让丫鬟送进房间来吃的。
用过膳,白素偷闲的继续窝早床上打盹,不过多时便进入梦乡。想必是有所思,才会有所梦,白素梦见在应府,自己和须臾子在本应属于她和应秋言的床上,鸳鸯交颈,抵si缠绵,一晌贪欢。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譬如须臾子埋首在她颈脖处轻咬t1an弄带来的阵阵颤栗,譬如他温暖宽厚的手掌轻抚过她大腿内侧带来阵阵舒服的痒,譬如……
因为梦见太过真实,白素反而觉得害怕,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和须臾子是偷情,重点是“偷”,若是偷情偷到夫家来这般明目张胆,只怕他们两个都是要浸猪笼的!
因此,白素吓醒了,可迷迷糊糊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时,她顿时吓得清醒过来!
“啊——唔——!”若非白素清楚她名义上的夫君应秋言没中春药,如何都是不会碰她的,而且他现在都不知和他倾心相许的公孙姑娘去了哪里,白素也不会骤然就分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小叔应秋水。
“你!呜呜——!”应秋水捂住了白素的嘴,继续侵犯着她的动作,他的动作也不再温和,粗暴而又急迫,他屈起的腿压在白素身上,男nv力量天生的悬殊,无论白素如何挣扎,都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挣扎间,白素听到了衣料被撕碎的声音,她慌了,张嘴一口咬在应秋水手上,应秋水吃痛,下意识的收回了手,白素一边推拒着他一面大喊:“来人啊!来——唔——”
应秋水再次捂住了白素的嘴,扯下她身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块面料,r0u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白素的挣扎无济于事,应秋水得意的俯身下来,自以为有技巧的hanzhu她的耳垂t1an弄。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素并不舒服,只觉得屈辱,她的手也被应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双腿也被他用破碎的衣物大大的分开,绑在床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