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盖上有一排字:
2017.10 林妞妞大傻b火都没见过
九月就毕业。
艺考拿到不错的成绩,文化课也不错。何娟想送她出国,但是林稚没答应……她知道母亲想让她离这个家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她总觉得缺点什么。
马里奥不去救公主,傻b。
奥特曼不去打怪兽,傻b。
林妞妞不……
她把打火机放到桌上,对着刻字看了又看,甚至还照着画了发到博上。之前一直在城建游戏里抢她物资的友邻陈二狗立马回复道,“林妞妞是你?谁这么牛b,十几年前就洞穿了你的本质。”
“……你再说一句我就报警了。”
他给她分析。
说她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和一个男人生si相许又不得不分离。
“我才十七岁哎。”
“……十七年足以发生很多事。”
她觉得对方有点欠。
但是自己一想,二狗说的话还有道理的,为什么从没见过的人会刻她的小名,为什么陶玉龄请求她收下这些物品。按道理来说,如果是遗物的话,不应该妥善保管吗?
g嘛交给她这么一个外人。
“你找找看,电脑里有没有陌生人的照片。”
“有。”
“什么样的?!!!!!!”
就是一张神似私家侦探拍的出轨照片——刁钻的视角里有一对男nv,nv人的脸清晰,男生只有背影,看起来年纪不大,有点驼背。
她快被那排彩se问号闪瞎了,发过去,二狗沉默许久发来信息。
“这个nv人我知道,咱们市出名的小三专业户,据说进夜都,进门碰到的十个男人有八个都和她睡过……”
“这么厉害啊。”
林稚平淡的口吻着实气人。
陈二狗赌气道,“要不我带你去,她现在在一家酒吧跳舞。”
寒假这段时间着实烦人。
宿舍不能住,商铺关了大半,外面冷清得厉害。她犹豫着答应了,又说不能超过晚上十点,陈二狗说酒吧十点才营业。
她翻出人家网站,截图将晚七点到凌晨三点发过去。
对方便不再出声。
要说酒吧,林稚真是第一次来。b想象中还要生人勿近,她站在门口闻到那gu味就想跑,陈二狗穿得跟卖粉的一样,一身黑衣,戴个渔夫帽。
个子b她高不了多少。
抓着nv孩肩膀,推着带进去。
中心有一圈舞台,还有钢管。
她找个偏的位置坐定,点杯饮料也不喝,看着陆陆续续进来的男nv,心里打鼓。陈二狗和她没面过基,现在摘下帽子,林稚好奇地盯了许久。
一张雌雄难辨的脸。
称不上美,有些y翳,和他说话的方式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两种人。
“陈二狗?”
“叫你爹g嘛?”
“……”
好,是二狗本狗了。
场子还不热,表演舞蹈的迟迟不上场。陈二狗不想g坐,点了酒过来喝。林稚头疼的,摆摆手,“别看我,喝完就吐,很恶心的。”
闻言,对方便歇了让她喝的心思。
自己跟自己喝。
看起来有点忧郁。他的皮肤也很白,眼底下有一颗淡se的痣,有时候灯光照过来,林稚下意识眯眼。而男生像是没有感知似的,仍旧一动不动。
或者说有感知,但是对身t的控制程度极高。
“十七?”
“再猜。”
林稚仔细看他的脸,“二十?”
“可以大胆一点。”
林稚笑道,“总不可能五十出头吧,你骗谁呢?”两人正说话,进来一堆留学生。说是留学生,有的年纪看着蛮大了,脑袋中间的亮光大概三十瓦。
头毛都快没了,还蹦迪。
一行人看着两人低声讨论。
没一会儿服务员过来,问他们能不能换个座位。
“他们人多,要拼桌。”
二狗站起来,先是用日语和其中一个交流。
旁边有人用西班牙语骂脏话,他也用西班牙语骂。对面来了脾气,一个个试,等到黑得看不清五官的黑人用祖鲁语问候也没难倒二狗时,全场安静了三秒钟。
然后掌声雷动。
他们的位置保住了。
但是林稚感觉自尊有崩溃的迹象,望着陈二狗的脸,皱眉道,“这么牛b的?”
“还行。”
“……”
没一会儿舞蹈演员上来。
林稚对白花花的大腿没法抗拒,跟着看一会儿,脸上有点正常nv人不该有的笑。二狗拉她,“看到没,就是那个。”
高位截肢的nv人双臂撑到台上。
上身是红se亮片x衣。
三角内k刚刚卡在截肢的地方,显得十分诡异。
不少客人兴奋起来,开始吹口哨。
林稚满脸问号。
陶云像个r0u墩似的杵在原地,这时一旁的舞蹈演员将早已准备好的秋千放出,将高位截肢的nv人放上去。然后她就这么坐在上面荡秋千。
当空荡荡的下肢经过两边客人的上空时,男男nvnv的目光变得无b灼热。
视线紧紧追随。
吞咽口水。
吞咽口水?
这他妈是什么邪教。
二狗喝点酒,低头看杯中的光,“这个人,你也记不得了吗?”
凌乱的碎片浮现脑海。
林稚有些错乱,看到这个nv人的脸便立马浮现一个名字——陶云。她知道她的名字,但是与之有关的记忆却无法调动。
脑壳有点疼。
nv孩r0ur0u太yanx,趴在桌上,额上全是汗。
光是看照片上nv人的脸,只是觉得有点熟悉,现在看到对方空荡荡的下肢,一种奇妙的恐惧和恶心瞬间攫取了她的心。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她绞尽脑汁回忆的时候,另一件无关的记忆涌出水面。陈二狗这张似男似nv的脸,她曾经也见过,在一个背景全黑名为“猎杀者”的网站上,位列榜首。
价值千万美元。
“satoshi?”
“wow!good girl.はじめまして、satoshi で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