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与他讲道理,可是以往对她言听计从的人突然变得专横霸道起来。
她突然觉得枕边人如此陌生。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偶然发现,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听见别人称呼那个女人为骆太太!
两个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他bào怒之下失手将她推到了!
那天的夜sè那么美,灯火通明的别墅里,装修得美lún美奂。
可是,那一地盛开的红艳艳的花,多么刺眼!
他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她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每天像没事的人一样,照常吃照常喝,一点异样也无。
他放下手上的工作,每天按时回家陪她,像个二十四孝的老公一样,对她的要求一一照办。
日子一天天滑过。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增多,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暗忖,这个坎终于过去了。
他用几个月的时间筹备了婚礼,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他为了给她最完美的婚礼,特地飞到国外去订制婚纱。
等他兴冲冲地赶回来准备给她一个惊喜的时候,才发现,人去楼空。
她所有的东西都没动过,包括他买给她的那些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房产店铺,消失的只有她的所有身份证件与护照。
从那一天起,任他挖地三尺,也没能找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
她仿佛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
骆锦年摇摇头,说“我说,她可真可怜,难怪她想逃了,换我肯定先弄死你再逃。”
骆锦年突然庆幸他不爱自己的母亲了。否则,母亲是不是也要步白月光的后尘?
骆禹宸不解地看着他,说道“我所有的财产都登记在她名下,她想要星星我绝不会给她月亮。我对她还不都好吗?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骆锦年看着丝毫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男人,问道“那你问过,她想要的是什么吗?”
“你给了她财富,却禁锢了她的自由。对她来说,你的爱就像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把她死死锁在里面了。”
“她又不是金丝雀,你的占有欲让她窒息了。”
骆禹宸不以为然,“她就算想离开我可以直接说啊?为什么要逃?”
骆锦年啧啧摇头,“这话你自己摸摸xiōng口,觉得能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倘若你继续禁锢她,她最后也如你所愿成为听话的傀儡,你还会喜欢她吗?不,不会。你只会觉得她变得跟你记忆中的人不一样了。说不定,当你哪一天看见一个像当年的她的那个人,这就会成为你抛弃她的借口。”
“她是个聪明人。我以前还恨她,认为她梗在你和我妈之间,让我妈郁郁而终。现在才发现,人家也是受害者。你可真不是东西,女人害了一个又一个,怎么让老天把你这老混蛋给收去了。”
骆禹宸大怒“老子没错!是她不知好歹!”
骆锦年懒得跟这个固执的男人争辩,他一辈子执着着要得到白月光,白月光却宁死不肯见他一面,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准备回去了,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转过头郑重地说“对了,你有儿媳妇了,别再随随便便把阿猫阿狗塞给我了,我宁死不娶的。要娶你自己娶,反正你也是个光棍。”
回应他的是一个砸过来的酒杯。
看见儿子走得没影子了,骆禹宸仰头看着头顶华丽的水晶灯,喃喃道“是吗?我的爱让你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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