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陈白梦在闹钟声中醒来,不情愿地爬起床洗漱。推开卧室门,厅中一片寂静,沙发和餐桌,整洁到看不出人气。他无奈地扁嘴,这才想起来,舍友们都不在了。周云溪因为工作需要住到了唐家,而殷宴辞和顾离梢都出国了,十七楼就剩他一个。
偌大的空间,虽然豪华,但空荡荡的感觉也很要人命。陈白梦啃着面包,心想,要不他也搬出去住一段时间吧。
最好的去处当然是宋霭风的家,但这个难度略大。实在不行,可以让宋霭风给他置备一套小公寓,这样两人约会上床也都方便。
话说,距离那次在会所成功爬床也有段时间了。第二天一早,白梦就提出两人的赌注,让宋霭风愿赌服输。宋少也爽快,当即拟定了一份包养协议,两人都签了字。简单概括,就是宋霭风每月给陈白梦一定数额的包养费,而陈白梦要随时满足金主的欲望,无论何时何地,金主说要上他,他就得张开腿任操。
那之后,宋霭风也叫过他两回,就是最简单的吃饭上床,好在床上生活还算和谐。陈白梦就奇怪了,明明别人家的男人都很饥渴,热衷情事,宋霭风怎的就那幺冷淡呢,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吗
他回想了一下殷宴辞惯常的打扮,唔,就是穿得少,真空嘛。于是,陈白梦把准备好的衬衫和长裤都扔了,直接套上卡其色的修身风衣,光着屁股就出了门。
进公司时正好见到宋霭风,陈白梦厚着脸皮挤进了总裁专用电梯。见男人不理他,白梦主动靠过去,道:总裁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