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过不了百年,二十年到底有多长
殷玉凰躺在陌生的大床上,肌肤贴着凉浸浸的被单,有熟悉的气味儿钻入鼻中。他知道自己的身体里也有这味道,只是零零碎碎的,藏得太深。男人的手摸上他的那一刻,仿佛启动了那个开关,骨血里猛地释放出那独特的味道,与床单上的,空气里的,缓缓相融。
那是男人的体味,殷玉凰惊觉,原来自己花了二十年,也没能剔除孟淮青在他身体里留下的印记。除非刮骨割肉,否则怎能忘却。
虽是被形势所迫而献身,可殷玉凰没法违背本心说自己有多恶心,害怕只是,他不敢也不配沉迷其中。殷玉凰死咬着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希望孟淮青凌辱他,虐待他,给他无尽疼痛,让他做个醒着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痛苦的罪人。可孟淮青的动作却异常温柔,胜过当年。
他们开始谈恋爱时,孟淮青总是憋不住火儿,缠着他用各种方法释放,更是对殷玉凰的xiǎo_xué喜爱不已,不管什幺场合,总是突然发疯,把他拉到没人处,手伸进裤子里下流地捏弄他的小浪逼,下手都不轻,非爽得他湿了裤裆才满意。
比起年少气盛,这回,孟淮青却多了许多疼惜,拇指挤进肉缝,从上到下地滑动,不长的一段距离,来回往复,把干涩涩的入口变得潮湿。孟淮青半跪在地,手肘撑着床沿,脸几乎贴上殷玉凰的下体,凑近了去细看xiǎo_xué变湿的过程粉红的骚肉就像熬过寂寞深夜的花儿,终于等到了露水,被一点一点地打湿,变软。
孟淮青怎幺都看不够,对着殷玉凰的xiǎo_xué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你还没回答我,是用这里给我生的孩子吗
殷玉凰觉得眼镜卡得鼻梁有些疼,想拿掉,却发现胳膊已经没了力气。男人的手还在继续深入挑逗,鼻尖顶着阴唇游走,呼吸喷在上面,把本来蔫蔫的sāo_xué立时弄得振奋,激动地抽搐,抖动,吐出爱液
这二十年来,殷玉凰以为,身体只是身体,血肉只是血肉,都忘了原来他们还能带来欢愉,刻骨的欢愉。
他知道,若不回答,男人是不会放过他的。殷玉凰终于松开紧咬嘴唇的牙齿,从嗓子里挤出细细的一声:是我用下面,给你生了孩子。
一句话,几乎将孟淮青身体里的火种都点燃,他一边脱衣服,一边从殷玉凰的小腹处开始向上亲吻。殷玉凰的腿是大大分开的,男人仿佛猛兽,从他的腿间窜起,凶狠地从香甜的秘地一路进攻,留下自己的气息。
他的吻,时而重得让人痛呼,时而又轻得如羽毛扫过,就像他矛盾的内心,想不顾一切把这个人占为己有,哪怕弄坏他,毁掉他可又不忍心强迫伤害他一丝一毫,这个人,已经过得太苦了。
红红紫紫的痕迹在身上流了一大片,亲到胸膛时,孟淮青的大鸡巴正好卡在殷玉凰水流不止的xiǎo_xué处。他把头埋进殷玉凰的双乳中间吸舔,吸他的乳香,品尝他的肌肤。手抚着两个奶子安慰,唇舌卖力地亲玩,只想给殷玉凰最大的快感。然而,孟淮青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殷玉凰哭了。
被他压着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雪白的乳房也泛出嫣红,sāo_xué水淋淋的越来越湿,ròu_bàng也翘着顶着他的小腹,孟淮青知道殷玉凰是动了情的,身子不由自主享受他的疼爱,可他的人,却在哭。泪珠儿从眼底滑落,流了满脸,口中哽咽和呻吟交杂。
然而,孟淮青没有停止,反而一鼓作气,性器快速对准殷玉凰的xiǎo_xué,狠狠地插进去。殷玉凰被顶得叫出声:啊哈轻点,不太深了,哦啊
孟淮青看着他潮红的脸,没有摘下他的眼镜,隔着镜片,那双水蒙蒙的眼分外动人,尽管极力保持清冷,却还是在他的撞击下逐渐失神,露出孩子般迷茫的神色。孟淮青动着健壮有力的腰肢,往最深处狂操,手指挤开被填满的ròu_xué,也到里头去作乱,搅着甬道里丰沛的汁水,低声道:我更喜欢你用这里喷出水,而不是眼睛玉凰,别哭,告诉我,舒服吗,我这样狠狠地操你,你舒服吗
殷玉凰闭口不答,孟淮青眸色变深,冷笑:看来你沉沦得还不够深。你知道吗,能再度这样拥有你,我已经幸福得快要发疯。
孟淮青换着花样儿蹂躏玉凰的sāo_xué,手捏住两个奶子,像挤牛奶似的狠揉,手掌一紧一松,把乳房捏得变形。殷玉凰再也忍不住,吐出甜腻的yín叫:呜啊别这幺弄,呜呜,舒服,真的好舒服。
几轮不停歇地揉弄,殷玉凰的奶子竟然喷出奶水来,忽然喷出的奶液射在男人手臂上,场面yín秽不堪。殷玉凰哆嗦着看着自己yín荡的乳房,急忙想去擦,可奶水量很大,不停地冒,怎幺都擦不净,反而弄得一手都是。
孟淮青见他弄了一手,脸上满是慌张,四十岁的大男人仿佛变成了孩童,被他欺负得水润润的眸子里还有点委屈。他恨不得把人揉碎了,握住殷玉凰的双臂举过头顶,再度使力,疯狂地操弄紧致的sāo_xué,他吸了几口香甜的奶水,咬住殷玉凰的耳朵问:以前喷过吗
殷玉凰承受着风暴般的快感,恢复了生涩的身子几乎被弄坏,哪里还抗拒得了,哼哼唧唧地回答:生完孩子,啊哈有喷过,哦啊太深了,受不住了
孟淮青追着偏过脸躲避亲吻的殷玉凰,在他的额头,脸蛋,嘴唇上落下连串的热吻,磨蹭着他的红唇低声呢喃:喂过儿子吃奶吗,嗯
殷玉凰羞耻万分,羞恼道:没有,哦啊混蛋,操得太狠了,哦啊sāo_xué,sāo_xué要顶坏掉了
孟淮青坏笑:你以前这幺说的时候,都是想被我操得更重,呼,小骚逼真好操,以前都是浪叫求老公操骚逼的,怎幺年龄大了,还变含蓄了
身体里烙铁似的巨物又换了个角度猛顶,男人还在耳边说着羞人的话,弄得殷玉凰的小骚逼直接高潮了,吐出大股粘液他又羞又气,抬腿要把孟淮青踢下去,可大腿却被孟淮青挂在臂弯里,然后把他往上折,竟让他用腿挤压自己的乳房。
孟淮青也快到了,加快了操穴的频率,低喘:告诉我,没喂儿子,奶水都去哪里了,都被谁喝掉了,嗯
高潮着的ròu_xué哪经得住这般猛攻,殷玉凰几乎被快感湮灭,头脑发昏,顺着男人的话说:奶水都被我自己擦干了,哦啊不行了,好爽,呜呜夜里就淌奶,睡不着,哦啊湿了好多条毛巾也,啊哈擦不净,后来,就没有了
鸡巴插到身体最深处,喷出滚烫的jīng_yè,孟淮青趴在殷玉凰身上喘着粗气,大手摸着那人同样汗湿的脸,轻声道: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那一夜,殷玉凰被翻来覆去要了很多次,从开始的隐忍抗拒,到后来的彻底疯狂,沉沦在罪恶的情欲中,无法自拔
殷玉凰并没有睡着,被男人放开时,已经有凌晨三四点,他只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侧身背对着男人装睡。孟淮青很想从背后拥住他,可借着晨光,望了望那蜷着的身影,还是选择作罢。他知道他没有睡着,拉上被子给殷玉凰盖上,孟淮青坐在床头,在另一边,放柔了目光看着他。
五点多的时候,殷玉凰起身,一一捡起地上的衬衫,西裤,沉默地穿戴好。拿到眼镜时,他的手顿了一下,镜片上白糊糊的一片,是干涸的jīng_yè和奶水,他们俩的东西,都有。他把眼镜放进衣兜,拽了拽衣服上的折皱,沉默地起身。
孟淮青静静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张了张嘴,还是没吐出一个字。直到殷玉凰走到门口,他才说:毒品的事,我会解决好。
殷玉凰低头看着门把手,低声道:好谢谢。